“可是即便经济困难,那些恶心的天主教神父也能挣450盾一年。”范别列斯腾也上来和高文刚握了握手,用一种嫉妒的语气说道:“我就是看他们不爽,这些人什么也不干,战争期间法国人也不找他们麻烦。”
“即便是天主教的神父,那也是主的仆人。什么时候这个令人可敬的职业也会受到如此令人反感的鄙视呢?上帝啊,我们,您可爱的仆人,受到了如此的轻视,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低等的奴仆都受到了比您神圣的仆人更高的尊重,这太可耻了。”听到范别列斯腾这么说,约翰尼斯牧师坐不住了,立刻上前斥责。
弗兰克·班宁脸上的笑容更尴尬了,只见他先是制止了两人的争吵,然后果断转移话题道:“尊敬的特使先生,转道贝亨奥普佐姆前往海牙是最正确的选择。作为您进入联合省的第一站,我们已经得到了命令,将尽快护送您和您的随从前往海牙,奥兰治亲王将在那里会见诸位。明天就出发,如何?”
“我没有问题。”高文刚回答道。
诸人在街道上又寒暄了一番,这才进了充作市政府的一座漂亮的别墅内。在这里,弗兰克·班宁与高文刚进行了一番诚恳的交谈,而这无疑也令他掌握了很多第一手的资料,不少有关战争进程的消息他也是第一次听说。当然更重要的是,参加会谈的不止他们两人,还包括康拉德·范博伊宁根这个闻讯从阿姆斯特丹赶来的共和派骨干分子。
“东面的布雷达最近爆发了骚乱,城外的农民因为税收问题而与城市里的民兵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多达五十余人被逮捕。这种事情,最近几年发生得太频繁了,频繁到我都已经麻木了。农民的田地被海水浸泡,牛羊被法国人抢走,房屋倾颓倒塌,损失如此惨重,结果还得不到免税的权利,这可真是丧心病狂。”范博伊宁根接过了高文刚递过来的卷烟和火柴,定定地看了看后,才点燃了香烟,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布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