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看见席礼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
死了三年的席礼小殿下着说:“没有别的办法?”
“那就只能把抑制剂注射在腺体里。”医生小心地看了席礼一眼。
“赶紧。”席礼挥了挥手。
医生没有立刻动手,他措词后说:“大人,Omega的腺体非常脆弱,抑制剂不比Alpha的信息素,它药性很强,且有一定的刺激性……”
席礼睨他一眼,等医生继续说下去。
“刚刚您也看见了,光是触摸病人就疼痛难忍。”医生说:“
抑制剂进入腺体后会伴随剧烈疼痛,抑制剂原本副作用也会大幅度增强,并且持续的周期不短。”
席礼没吭声,两颊的肌肉紧绷着,黑色的眼瞳更是深不见底,不知道在酝酿些什么。
医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什么人,但感觉不像好人。他只是告知男人这个情况,以免病人的反应太大,这个男人一枪崩了自己。
舱内陷入了并不寻常的安静,唯一清晰的是Omega压抑的抽气声。
医生从医药箱取出抑制剂,调试好腺体需要的剂量,然后找出一截一看就很专业的绳子。
席礼:“干什么?”
医生:“要把病人绑起来,免得注射途中病人乱动。”
席礼愣了愣,随后做了个‘继续’的动作。
医生把秦斐双手牢牢地捆住了,之后戴上无菌手套,正当医生要把抑制剂注射进Omega腺体的时候,席礼突然毫无预兆地叫停:“等等。”
医生一个急刹才停下动作,继而看着席礼,等着这位大人的吩咐。
席礼看了看秦斐,秦斐正抱着双腿,脑袋埋在腿间,因为难受而浑身战栗着。
这个姿势让腺体一览无余。
“有多疼?”席礼盯着针头又看看暴露在眼前的腺体说:“1-10给个数值。”
医生想了想:“100。”
席礼:“……”
没忍住又看了看这个Omega,看着他手腕上的伤痂,肌肤能被枪把磨破,能抗得了这种痛吗?
“麻/醉……”席礼还没说完。
医生说:“腺体很敏感,除非是腺体摘除手术,其他的手术就算是标记清洗手术也不会用上麻/醉剂。”
“行了。”席礼烦躁地说:“继续。”
医生看了看席礼,心一横问道:“大人,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他不是每次都能急刹。
席礼略一沉吟:“温柔点。”
医生:“什么?”
席礼表情不好:“轻一点。”
医生:“……是的大人。”
针头刺破肌肤,药剂缓缓推进腺体。
忽然,秦斐猛地挣了一下,但捆住的双手和发热期的无力并没有妨碍抑制剂的注入。
“嘶呃——”
船舱是秦斐一声接一声的抽气痛呼声。
药剂注入腺体的每一秒时间都被拉长。
秦斐只在一开始挣扎了一下,之后就是紧紧攥着拳头,挤压着骨节之间都能发出铮铮的声响。
席礼没由来一顿心虚。
他慌忙地收走了视线。
终于结束了,针头离开了腺体,腺体变得鼓囊囊,是一种异样的诱人姿态。
“好了?”席礼刚把目光落在秦斐身上,秦斐身子一歪侧倒在座椅上。
“秦斐!”
席礼大步走过去。
医生赶紧去查看。
“我没事。”秦斐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有点累而已……”
席礼这才堪堪停住脚,看着他脖颈充盈的腺体:“那里感觉怎么样?”
秦斐没声音。
席礼又问:“你那里感觉……”
秦斐终于哼唧了声:
“爽。”
席礼:“……哦。”
他不是很爽。
目光落向鼓囊囊的腺体,他恨得磨了磨牙,也不知道在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