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吧,也不是不好使,好像是不知道应该怎么使。
算了算了,反正他以后也不会跟苏格兰场打交道了。
约翰目送着马丁警探离开,对方还带走了两位“证人”,列车员与阿贝尔医生。
头等车厢的乘客们可不会乐意为一件旅途中发生的案子耽误行程。
同样在这里下车的还有列车长桑格先生,他突发疾病,经过阿贝尔医生诊断,是轻微中风,及时治疗应该可以痊愈,不过看来这位列车长先生只能选择退休了。
至于喉咙受伤的美国汽车商人,则是选择继续坐火车去威尼斯治疗他这个不是很要命却十分疼痛的小伤口。
因为吃东西噎住这个可笑的受伤理由,汽车商人觉得很没面子,他选择躲在卧铺包厢里,不敢在社交车厢里露面了。
“你不去威尼斯了?”
约翰拥抱阿贝尔医生,准备道别。
医生神情苦涩,他小声说:“我觉得演讲台下有无数人等着戳穿我。”
如果是以前,阿贝尔医生可以理直气壮地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与科学知识反驳回去,现在完了。
还是跑路吧!
——在火车上遭遇命案耽误了行程,再发个电报致歉,就说自己水土不服在瑞士生病了,只能遗憾地错过这次演讲。
除了拍肩,约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对了,瓦妮莎小姐……”
“我知道,她去世了。”侦探低声叹息。
阿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