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梁,原是罗兴集团海城公司的法务……”梁锐希简单介绍了句,也说了自打电的目的。
那边耐心听完道:“嗯,我记得罗兴的法务总监,也确实向她问过有没有合适的人才推荐。但我年就已不在明泰证券了,这样吧,你加一下我的微信,我可以介绍身边仍在做企业合规的朋友给你。”
梁锐希道过谢,加上对方好友,那人就雷厉风行给推了张名片,一个是目明泰证券的投资银行总经理,还有一个是海城某知名风控公司的总经理。
听着们的头衔,梁锐希只觉得压力巨大,鼓起勇气联系了们,又像是面试考核一样问了许多问题。
梁锐希不敢轻慢,老老实实回答,明泰的总监跟沟通完建议再去考个cfa;风控公司的老板说现在在外出差,半个月才回海城,约见个面。
尽管梁锐希心里已经有准备,想跨行赚钱肯定得学新东西,但上网搜了一下cfa的考试内容,觉头都大了。琢磨了一番,还是觉得先见见那个风控公司的老总再说。
怕周琰多心,这事梁锐希没跟对方说。
等晚上周琰回来,人去看了那新房子,就开始着手搬家。好在人东西不多,加上天梁锐希都空着,花了天时间都收拾完了,最只剩下一床底下的香皂。
周琰掀开床板的时候,梁锐希还双手『插』兜站在旁边看热闹:“啧啧啧,在床底下藏这么多香皂,你说你像不像个变态……”
周琰:“……”
周琰边把箱子搬出来,边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梁锐希:“酸『奶』把床弄脏那天,我想自力更生换个床单,看见底下一堆香皂都你吓死了。”
周琰笑了笑,问:“知道哪来的了?”
“都问过我小姨了,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曲款,”梁锐希撇撇嘴,蹲下-身来,取出一块香皂闻了闻,“几箱香皂当香薰,也不拿出来用,浪费。”
“搬到新家去就用,”周琰瞥了一眼,“到时候一起洗澡的,我丢上让你去捡。”
“……哇,”梁锐希不恼反笑,“你这个大流氓!”
周琰把香皂码在墙边,正扭头要去搬最一箱,却见梁锐希又掀开了床脚那个箱子,周琰立即过去阻挠,梁锐希却一挥手把挡开了:“紧张什么?我都已经看过了。”
周琰一脸错愕:“看过了?”
“你当我掀了床板只看肥皂啊?”梁锐希容取出那活页记事,先找出那张歌星签名照来,问周琰,“这什么时候搞的?”
周琰:“大一暑假。”
梁锐希:“你怎么这么牛,居然还能搞到歌星的亲笔字签?”
周琰:“来南市开演唱会,要受文化局管理,文化局局长的叔叔跟我们住一幢楼。”
梁锐希在心里叹了一番,又问:“什么藏着没送我?”
“我是想送你,但当时问你在做什么,你……”周琰欲言而止偏开了视线,“你说在跟朋友逛街。”
梁锐希一愕,涩然而笑:“你当初要是送给我,没准我早动跟你在一起了。”
周琰抿了下唇,重新看向:“我不要你动。”
梁锐希不理会的一根筋,随手翻了一页,当着周琰的面开始念:“‘一个法学系男生能有什么坏心眼呢?除了悄悄截下与你的聊天记录,作今对簿公堂的凭证。’……你截下我什么记录了?”
“你……”梁锐...
希念出第一句开始,周琰浑身都紧绷起来,像是心爱的人绑上了绞刑架,心跳速度快得不知道是在激动还是在惶恐。
“你说,我像你小老婆……”努力克制着自的情绪,试图理『性』回答梁锐希的问题,但很快发现这样的纵容是个错误。
梁锐希接着念:“‘怀念和你一起吃的麻辣香锅,那时虽然也辣出了眼泪,但不苦涩,还有点甜。’怎么啦?毕业半年你一个人去吃香锅了?还哭了?”
“……梁锐希!”周琰浑身紧绷瞪着,脸颊已肉眼可见得红了。
“诗名《告别》,你是在跟我《告别》么?”
“……”
梁锐希见不答,又翻了一页,继续念:“大一时我背着你,你搂着我……”
“梁锐希,别再念了……!”周琰再次阻止,声音里已明显带了恼怒。伸手去抢夺自的记事,却反而梁锐希抓住了手腕。
梁锐希轻轻“嘘”了一声,牵着周琰的手按在自心口上,望着的目光闪烁如星光。
“周琰,”认对说,“法无明文禁止合法,我许你爱我合法;法无明文规定不罪,我恕你爱我无罪。”
周琰浑身一震,瞳孔紧缩,在呼吸一秒的停滞,再也没忍住,倾身过去吻住了这个牵动所有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