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只是学校的老师?这小鬼还在学校读书?……不可能,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那刚才又算什么……”
森鸥外在听到中也的话后停顿了一下,他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不过现在你的脚受了伤,一时半会也去不了学校。这件事后面交给...
我来处理,小千你就先安心养——”
“记录,”少年点开了手机的通话记录。
森鸥外的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少年的双眼。少年将手机再次递到他的面前,正固执地盯着森鸥外,“记录、这是刚刚的通话记录。”
少年固执地让森鸥外去看,用这般执拗的举动告诉森鸥外,他不信任他。
森鸥外叹了一口气,没有去接,“不用了。”
“小千也有属于自己的隐私不是吗。”
况且如果那通电话真的是假的,通话记录也早就被清理掉了吧。
……
……
森千咫现在不仅右脚要打石膏,还进行了腹带包扎处理。
森千咫的视线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挂衣架上的那件白大衣,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它、发起呆来。
“你在看什么?”得知了千咫病上加病之后,阿洛自顾自生了好一会闷气,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刚来到横滨的时候,打劫的时候,我第一眼就挑中了帽子先生。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洛“哈?”了一声,然后皱着小脸说道:“对啊为什么啊,如果当时打劫的不是帽子君的话,说不定就没有现在的事情了。”
“难道是因为帽子君穿衣的品味?!”阿洛恍然大悟,他赞赏道:“特别是那顶帽子和鞋子,感觉帅爆了。”
森千咫深深地看了一眼阿洛,然后默默地收回目光,继续说道:“……他的外套是披在肩膀上的,我观察过,上面没有掉到地上弄脏的痕迹。”
“那天的镭钵街风大,当时甚至有一阵强风吹过,他的外套虽然在摆动,但是和风的方向却不对,倒像是有什么力在托着、控制着。”
“能够将异能力细微控制在生活细节上的人,应该很强大吧。”
“原来是这样子的吗!所以千咫……你这次是在故意挑衅他的?是因为嫉妒吗!帽子君的外套!还有穿衣品味!”
“没有。”森千咫干脆利落的否认道。
“可是你刚才的眼睛里明明在说,我也想……嗷!”
床下的地面上,是摔得东倒西歪的小白狼。
。
那件事情过后。森千咫几乎都不怎么出房门了,能够闷在房间里一天就是一天。
时间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森千咫的伤已经养到可以正常行走了。
森鸥外坐专车亲自去了一趟东京,给千咫办理好了转学手续。
在千咫开学的前一晚。
“你觉得我这样子安排到底行不行嘛、爱丽丝酱。”幼女披散着金发,坐在地上搭积木。她的旁边蹲着一个黑发男人,森鸥外正双手托腮一脸苦恼的望着她。
“林太郎烦死啦。反正已经被讨厌了的话再讨厌点也没关系咯。”
森鸥外睁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控诉着金发幼女,仿佛再说:怎么可以这样子——!
……
……
落樱缤纷的时节。
...
今天的森千咫就要去上学了。但今天不是开学天,由于森千咫受伤的缘故,所以他是学校特批的属于不可抗力的延迟入学的。
他整理好提包,乘着港/黑大楼首领专用的楼梯下楼。沿路遇到的黑西装成员会毕恭毕敬地跟他问好,叫他小少爷,但实际上这些人内心究竟是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港/黑事务所楼下,
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在门外等候。
森千咫拉开车门,刚准备坐进去,就与那顶被阿洛喜欢着的黑色礼帽下,那双钴蓝色的眸子对视上。
一秒,两秒。
车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了。
然后,车门又被推开了,
只听见这位帅气的帽子君用很凶的语气说道:“给我进来!”
……
车子平稳地向前方行使过去。
只不过车内的气氛似乎就发展的有点窒息了,司机有点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生怕后座的风波波及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