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撩拨完,就脚底抹油的跑了。
茶水间的门一关,他腿都要软。
不能被外面的工作人员看出破绽,整整领口,刚正不阿的坐电梯溜了。
没出大楼就收到盛放“唰唰”好多条微信轰炸。
盛放:你跑那么快干嘛?
盛放:我答应你了吗你就跑?
盛放:本来就一火
盛放:夏夏,你想要我的命
盛放:草
周夏看着这消息,一直突突,却是不怕死的回复:组长消消火,人家这个月的业绩掌握在您手里呢,不许给我穿小鞋哦。
盛放:想要业绩
盛放:邪魅一jpg
盛放:想要业绩,回去洗好等着
周夏:等着干嘛啊
盛放:等着回去被爆炒
周夏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这也不是以前他们个聊天的风格,下意识捂住手机屏幕,生怕被周围路的人不小看到。
好害羞啊。
周夏里像揣了小兔子,坐车回去的路忍不住一直傻。
这就是跟男朋友调情的感觉吗,好刺激好刺激。
回到宿舍后情一时半会也是没平静下来,一想到他在小茶水间跟盛放放出的大话,就怦怦跳个不停。
冲动嘛,倒也是有的。
热恋期的情侣久不面,乍一重逢,火花四溅。
有就是,今天的盛放也太帅了吧,他穿衬衫哎,他手指里夹着烟骂人哎。
工作状态的盛放跟平日里的他一点都不一样,是不一样的帅,不一样的荷尔蒙,连亲他的时候都比往常要更加力,让他感受到了什么是成年男人力量的压制。
他好凶。
周夏承认自己在那一刻疯狂的动,他被美『色』蒙了,多巴胺头,说出什么都不足为奇。
事实证明,他也的确说出了不可挽回的话来。
他又把手机拿出来,看着盛放说要爆炒他的那条信息,脸又爆炸红。
狗男人,就会嘴瘾,他就不信今天晚他真的敢炒。
周夏哼哼的,又一个猛子从床坐起来。
虽然不太相信盛放有那个狗胆真的敢回来炒他,但,万一呢。
周夏不知道想到什么,脸更加红了,好在现在宿舍没人,不会被人发现他的异样,他跑到门口把门反锁了,偷『摸』钻进厕所里。
没多久楚季南就回来了,手里拎了一个塑料袋:“夏夏,吃晚饭了吗?给你带了份关东煮。”
周夏闻到了关东煮的香味,伸手去『摸』肚子,好像真的有点饿。
刚要说吃,旁边的手机又震起来。
盛放:在宿舍吗,出来吧
盛放:带你出去吃火锅
周夏一下从椅子站起来。
楚季南吓得眨眼:“不是,吃个关东煮而已,倒也不必这么激动。”
谁要吃什么关东煮,周夏伸手去拿椅背的外套:“我不吃了南南,盛放要带我去吃火锅。”
楚季南“哇”一声,故意阴阳怪气:“有火锅大餐吃哎,这么寒酸的关东煮是入不了眼了。”
周夏抿着唇,没说话。
楚季南又说:“你跟放哥这是要去约会吗?你说有没有意思,虽说你们已经开始谈恋爱了,但我怎么老是忘记你们俩现在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呢,真是奇怪。”
经他这么一说,周夏才后知后觉反应来,他们这算是约会?
好像自从跟盛放确认关系以来,他们的确一次都没有约会。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交往啊。
周夏自己想想都觉得离谱的程度,要怪也只能怪他跟盛放平时就太熟络亲密了,由
青梅竹马的份转为情侣,平日里的相处模式跟以前也大差不差,别说楚季南这样的旁观者会忘记他们正在交往,就是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觉得恍惚。
这样可不太好。
周夏若有所思,抬手穿外套。
到了校门口的西街,盛放正站在中央花坛的雪松下面,他穿着在公司的衣服,衬衫,黑西裤,西装外套在手臂搭着,袖口挽起来一,『露』着结实修长的小臂线条。
真的好帅,是已经完全褪去少年期的青涩和张扬,属于成年男人独有的那种成熟和稳重。
周夏又低头看看自己,下午去盛氏参观时倒是也穿了会衬衫,皮鞋,但衬衫太束缚,皮鞋太压脚,他都不喜欢,一回到宿舍就立刻换了平日里的衣服。
现在是宝石蓝卫衣配浅『色』牛仔裤,阿达的球鞋,一股『乳』臭未干的孩子气。
盛放挂断工作的电话,扭头就看到在不远处发呆的周夏,烦躁了一整天的情顿时有了疏解,收起手机走到他边。
“夏夏。”
周夏仰着脸看他,只手『插』在肚子前的卫衣口袋里:“盛组长好。”
盛放想这茬怎么没去,手指抬抬他的下巴:“组长带你去吃大餐。”
周夏:“现在是饭点,人很多的。”
盛放:“没事,我提前好包间了,按点去就可以。”
周夏眼珠子转转:“包间啊,组长真坏~”
盛放捏他的脸:“小脑袋瓜成天想什么呢,怎么以前也没你这么多花花思。”
周夏撇嘴,想看看看,这会又嫌我是花花思了,是谁下午说要爆炒来着,果然是嘴瘾,没有狗胆。
这话周夏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盛放看起来完全没这个意思,那他干嘛赶着想让男朋友爆炒,他要脸。
盛放的是一家海鲜火锅,这个点一楼完全爆满,服务员领着他们去了二楼包间,环境不错,门一关,吵吵闹闹的声音全都隔在了外面。
盛放把西装外套挂在后面的衣架,周夏盯着他的架,有被西裤布料匀称包裹的挺翘『臀』,悄悄咽口水,这个材真的很适合穿正装。
盛放挂好衣服走回来,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摘掉手的腕表,随手扔到旁边。
周夏看一眼那腕表,牌子他认识,价格亲民,胜在设计风格独特,自成一派,他倒是从来没盛放戴这么便宜的腕表。
盛放注意到他的视线,着解释:“我现在在公司的份地位,戴这个够了,以前的那太扎眼。”
周夏点点头,又想到他天的工作状态,说实话是有疼。
谁能想到堂堂盛氏集团的二公子,不说天降总经理了,好歹随便一个门的老大是可以安排的吧,没想到他家里人竟然这么狠,直接把人丢到基层去跑业务,成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人看着都黑瘦了一。
但归根究底,原周夏也是知道一的,盛放当时选择跟家里人出柜,具体情况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想也知道他当时面对着多大的压力。
至今为止他全都一个人扛了下来,包括现在在公司跑业务也是,应该也是他爸妈给他的惩罚和考验。
盛放只有顶这一关,咬牙撑下来了,怕是才能让他家里人看到他的决。
可自己能为他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