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怀疑大人你每日都在想着这件事,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积极?”
之前御宴前,陈朝答应过宋敛要来继续帮他的忙,如今御宴过去,他还是应约而来。
宋敛还是照常换了一身寻常布衣,看着陈朝感慨道:“今天肯定会有很多人想要找到你,然后送些东西给你,你却愿意陪我来这里,足以说明你对我还是有几分敬重的。”
陈朝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不要这样,大人虽然是我的上司,我可不会顺着大人说话。”
听着这话,宋敛微恼道:“当初你在天青县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模样?”
陈朝看着那个早早起来便开始洗衣的妇人,随口道:“当初有求于大人,当然要表现的谦逊一点,现在却是大人有求于属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听着这么随意的答案,宋敛有些不悦,说道:“你可是收了我的钱,难道帮我办事不是理所当然?”
陈朝转头看向他,说道:“如果不是收了大人钱,今天我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宋敛有些无语。
陈朝叹道:“看起来大人您那外甥说得话有几分道理。”
宋敛没有去问那说的是什么话,而是有些紧张道:“你怎么知道那家伙是我的外甥的?”
虽说当年翁泉被选入左卫他没有做什么徇私的举动,但既然有这一层关系在,翁泉进入左卫之后,他怎么可能不对自己这个外甥多加照拂,要是这消息传出去,他少不得要被人议论。
陈朝看着那洗衣的妇人,正在想要如何才能快速和对方建立些联系,听着这话,回应道:“当然是他自己说的。”
宋敛一拍大腿,怒道:“果然是个榆木脑袋!”
听着这话,陈朝转头看了宋敛一眼,心想你们果然是一家人。
宋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说道:“我那妹妹早些年极为不懂事,非要和南城的一个鱼贩成亲,我怎么都拉不住,也就只能随她去了,后来她日子过得不错,那小子对她还算是上心,只是好景不长,生下那孩子之后,没过几年我那妹夫便突发恶疾,就此亡故,这些年我和兄长对他们母子多加照拂,倒是没让他们吃什么苦,不过我那妹子也没享福的命,前些年孩子好不容易长成了,她也就跟着我妹夫去了……”
“那傻小子算是有些天赋,跟着我学了几年,进入左卫倒也是正大光明进来的,我这个做舅舅的,可没帮他走后门。”
陈朝挥手打断宋敛,说道:“属下不会告诉别人你们关系的,大人有话就直说,絮絮叨叨说这么些,怎么跟个娘们一样?”
宋敛再次皱眉,他都不知道怎么自己和这个少年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总是会忍不住生气。
陈朝揉了揉鼻头,说道:“我想到一个办法。”
宋敛这会儿知道他肯定是在说自己和那个妇人的问题,不由得来了些精神,问道:“什么办法?”
陈朝指着那个妇人说道:“想要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思,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你这是什么狗屁想法?”
宋敛虽然对男女之事不是太熟悉,但也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妥。
陈朝点头道:“当然了,直来直去的问,那是肯定不行的,因为不是所有女子都和她一样。”
这个她,指得自然是谢南渡。
天底下的确没有多少女子像是谢南渡一样,问她,她若是回答,那便一定是她的真实想法。
当然,她也可能不会回答,但绝对不会骗人。
或许只是不会骗自己。
陈朝若有所思。
“我决定帮大人好好去问问她的想法。”
陈朝从阁楼上走下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等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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