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咚咚的声响,披上外套,拿上防狼喷雾,轻轻推开卧室的门,透过狭窄的门缝,看?清情况后,蓦地瞪大了眼。
安装工人正在装门,另一边的地上放着她?家扭曲的大门,已?经彻底报废。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一侧,似有?所感般骤然扭头,他眉眼疏冷,却在对?上她?的目光后,软化了不知多少倍:“皎皎,你醒了?”
白皎扭头关门,没想到他竟然追了过了,她?气恼地怒瞪他:“我家的门是怎么回事?”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在做梦,不然,她?怎么一觉醒来,连门都被人给拆掉了!
她?抓了抓头发,有?些抓狂。
男人见状眼底浮出一抹笑意,忽地靠近她?:“烧退了吗?”
他说着,低下?头,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属于他的气息编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白皎被裹入其中,下?意识攀上他的肩头,皮肤接触的地方,涌起一道道触电般的酥麻热流。
“好像已?经退烧了。”
他说着话,目光痴缠地裹住她?,白皎脸色爆红,像只一惊一跳的兔子,一把推开他,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放、放开我!”
“你怎么会在我家?”
显然,他早已?料到,点了点手机:“你给我打电话,请假。”
白皎咬了咬唇,不禁脱口?而出:“不对?,我不是给君言打电话了吗?”
她?说完撞入男人晦涩难明的目光,下?意识向后倒退一步,立刻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话,低垂眼睫道:“抱歉,谢谢你来照顾我。”
“不用。”
男人口?吻冰冷:“毕竟,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要赔偿。”
白皎红唇微张,惊讶地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对?方嘴巴变得?这么厉害。
她?焦虑地舔了舔唇,心里想过一万种感谢方法,想让他赶快离开,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被外人入侵,让她?很不安。
“陈总。”
陈纪妄抿紧薄唇,游弋的目光在她?脸上徘徊,一腔烦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又变成之前的样子。
像个冷冰冰的假人。
他患得?患失。
他的心感到不甘、饥渴与?渴望。
白皎:“不管怎么样,谢谢陈总你之前的照顾,有?空,我请你吃饭?”
陈纪妄淡然一笑:“好啊。”
“既然你没事了,我就走了。”
这回,白皎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麻烦陈总了。”
她?觉得?,他简直好哄得?很。
至于什么时候请人吃饭,那?要等她?什么时候有?空了。
陈纪妄眼神一扫,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轻声一笑,叫人毛骨悚然的炙热视线流泻而出。
几天后,白皎结束了暂时调任。
她?和其他同事回到公司,刚进去,便发现前台女?生看?向她?的视线,流露出一抹怜悯和鄙夷。
白皎疑惑地抿了抿唇,回到自己原本?的工位,其他人目光追随而来,和前台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噔噔噔——”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白皎还未打开电脑,高挑明艳的女?人大喇喇地站在她?面前,双眼紧盯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冒犯的举止让她?皱紧眉头,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已?先声夺人:“你就是白皎?”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