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前的男生双肩颤抖,他用手臂遮住了眼睛,放声大笑。
半晌,他才移开手臂,露出?一双血丝缠绕的双眼。
恨我吧,爱我吧。
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无望的渴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白皎单方面?避开贺云泽,连家里的佣人都能感觉到,两位雇主似乎产生了什么矛盾,低气压如阴云笼罩着别墅。
白皎不?知道怎么处理,索性将?这事搁置一边,开始全身心投入舞蹈。一次偶然意?外,让她碰到了一位故人,叶戈。
当年叶戈突然离开,白皎其实挺生气,她以为他们?起?码是朋友,没想到他会忽然不?辞而别,就连知道他离开,也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
所以重逢后?,叶戈花费好?一番功夫,才得到她的原谅。
“白皎。”
白皎一怔,觉得今天的他很不?一样,衣装整洁,全身清爽,像是花枝招展的花孔雀,散发出?浓浓的魅力,她半开玩笑地说:“你今天这身,是要去跟人表白吗?”
叶戈闻言瞬间涨红了脸,反常地支支吾吾,完全不?敢去看她的眼。
就在白皎以为不?会得到他的回答时,忽然听见他的声音:“是。”
白皎讶然地抬眸,正要打趣他,下一刻,她对上男生期待发光的眼眸。
叶戈从后?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捧花,放在她面?前,眼中满含期待:“白皎,我喜欢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白皎怔在当场。
叶戈并不?急切,仿佛拥有无尽耐心,包容地等着她仔细思考后?再回答,他不?想再次错过她。
他贪婪地注视白皎,维持一个姿势,他眼里的白皎,有时圣洁得宛如天使,有时妩媚得宛若妖魅,他像是等待女王垂怜的臣子,倾倒在她裙摆之下。
即使结果?不?太好?,至少他曾为之努力过。
狂风大作,风雨交加,闪电如长鞭劈开暗黑色的天空,大地上的一切景物笼罩在雨滴之下,喧嚣的雨声宛如鼓点在天地回荡。
白皎合上雨伞,进入大厅。
眼前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
她隐约预感到什么不?对,打开灯,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青年站在大厅里,湿透的西装勾勒出?紧致结实的肌肉线条,宛如一座线条硬朗形象鲜明?的中世纪雕塑。
漆黑的眼珠微微滚动,最终,完完全全摄住她。
“你——”
白皎下意?识感觉不?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要逃。
“啪嗒”一声。
灯光哀哀熄灭,窗外风声雨声钻入耳蜗,以及他粗重的呼吸,微凉的冷意?贴上肌肤,她眨了眨眼,近在咫尺的距离,粗粝的掌心捧起?她的脸颊,贴上她的软唇。
他如虔诚的信徒渴求面?前的神明?,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吮吸她的每一滴香甜的蜜液。
不?知是雨水还是汗珠,黏湿地覆盖在后?背上,白皎抵着墙壁,长鞭似的雷电破碎天空,刺眼的光芒下,他们?的影子完美拼合在一起?。
剧烈的疼痛在唇舌间蔓延,血液顺着撕裂的创口流出?。
白皎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娇艳的唇微微抿紧,震惊于贺云泽的大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在表白。”贺云泽说。
“皎皎,我在求爱。”他笑了起?来,薄唇一片鲜血淋漓,是被?她咬破的血液,涂满嘴唇,他并不?能感觉到痛苦,只有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