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这姜魔女,如今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实在不行,若她非要将我硬推,难不成我只能效法那炭火人,提前跑路?
对了!不如让阿镜假扮成我,在新婚之夜对姜魔女施展幻术,让她误以为已经和我云雨过,岂不美哉?
“这什么馊主意啊!”昆仑镜羞怒叫道,“不想做就和她直说,你这算计来算计去的有什么意思?”
“我这不是担心她不听劝嘛。”魏东流辩解说道。
“她不听劝,你就折腾我是吧?”昆仑镜恶狠狠道,“我警告你啊陈观水,你再打我的主意,我就在她强推你的时候把你定住,叫你挣脱不得,任她摆弄成十八般模样!”
“你要是这样,我就不补天了!”魏东流也拿出杀手锏,愤恨说道。
“你不补天,我就把你定住,叫你成天被那魔女压榨,总有你服软的时候!”昆仑镜反唇相讥。
他们就这样互相拌嘴,终于到了中台峰山顶。
只见血海老祖依旧在修那枯木禅,呆坐在巨大的岩石下方,半边身子几乎成了雪人。
“你之来意,我已知晓。”魏东流还未开口,他便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曾于普济寺中得佛门秘法,有所亏欠,因而此寺你不可动,其他佛寺皆可推之。”
普济寺?魏东流思绪微转,便想起是昔日魔佛虞慎坐化的那座寺庙。
“好。”他便点头应下。
“小女子见过老祖。”姜离暗笑着说道,“祖师差我来问,我和魏道友何时才能结为道侣?”
血海老祖闻言睁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魏东流,终于笑道:
“若你们这般急不可待,那今日结了亦是无妨。”
急不可待的人可不是我……魏东流心中吐槽,便听见姜离暗欣喜说道:
“多谢老祖!”
………………
由于双方都没有父母亲人,因此只是由血海老祖和自在祖师充作长辈,昭告天地之后,两人便正式结为道侣。
天色已晚,石屏山中,魏东流这边回房歇息,便看见新婚娇妻迅速跟了进来。
“夫君,且让妾身替你宽衣。”姜离暗柔声劝道。
“不必了。”魏东流连忙推拒,“今晚并不睡下,只是打坐入定。”
“良辰苦短,夫君何必这般矜持呢?”姜魔女捂嘴笑道,便款款轻解罗裳,露出玉臂和小半截香肩来。
魏东流脸皮抽动,半晌才道:
“娘子,我之功法需要保持元阳,这可不是跟你说笑。”
“元阳一破,对我修道便有莫大障碍,娘子也不想为夫修行陷入停滞吧?”
姜离暗闻言微怔,突然便美目含泪,梨花带雨,幽怨说道:
“夫君为何要如此说?难道夫君就这么厌恶妾身,乃至于避如蛇蝎吗?”
“我没有避如蛇蝎……”魏东流刚无力地辩解半句,就被扑过来的姜魔女堵住了嘴,滚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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