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可是在讽刺你啊!假装听不出来是吧?道德底
线确实是超乎常人了······
凌云破这边回到青螺峰,便看见安知素正在道观后头的亭子里饮酒。
「师姐怎么独自饮酒不叫我?」他连忙迅速入亭,从安知素手里夺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吃独食是吧?」
安知素本来就有些心情烦闷,感觉师弟最近和自己生分许多,又痛恨自己修为境界太过低下,因此才独自在道观后头借酒浇愁,喝得醉醺醺的,连师弟来夺酒壶都没反应过来。
「还我!」等她终于回过神来,哪里肯依,连忙扑过去抢酒壶「这是我的!」
「再给我喝一口就还你!」凌云破左躲右闪,背对着安师姐给自己斟酒。
安知素没法绕到他的正面,索性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用力去抓酒壶的嘴。
「师姐,抓错了!抓错了!」
凌云破连忙讨饶,将手里的酒壶乖乖交了出来。
安知素拿过酒壶,这才将浑身冷汗的师弟放过,自顾自地饮起酒来。
她漆黑如墨的长发在脑后肆意披散开来,白皙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清澈的酒液从她的嘴角边滑落,顺着颈部优美的锁骨,流入到深不见底的道袍褶皱中去。
凌云破在旁边看得直吞唾沫,为了掩饰自己对美酒的馋意,只能转移话题问道:
「师姐怎么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不成?」
「我哪有什么烦心事······」安知素下意识嘟囔了声随后又气呼呼地盯着凌云破看。
我为什么烦心,你难道不知道吗?
只是无论如何,师姐因为修为不如师弟的事情而发愁,这种事情终归是不好跟师弟说的一—会显得自己过于敏感且丢人。
因此,安知素也同样熟练地转移话题,说道:
「当然是因为你成为太阴剑主之后,就抛下师姐我不管了啊。」
「我哪有抛下师姐!」凌云破瞪大眼睛。
「上次找我练剑是什么时候?」安知素开始掰手指,上次陪我饮酒又是什么时候?」
「啊,这······」凌云破立刻答不上来了。
并不是因为很久没有陪安师姐,而是因为在上一次蜀山存档之后,中间实在经历了太多事情,以至于他实在记不起来了。
见凌云破支支吾吾,安知素顿觉心灰意冷,索性便提起酒壶,朝自己的厢房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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