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老公,好老公……”看着雄主满脸茫然又气愤的模样,伊尔知道他是疼自己的,爱怜的垂眸在他唇上亲亲:“就这一次……求求您了,好吗?您就当我对您口不择言乱发脾气,罚我好吗?”
上赶着被罚?
古臻坚决否定:“不行。我不是变态。你叫老公也不行,没得商量。”
“是为了保护您,我们现在,如果深说,或许是在和虫皇搞对立……我说过,我宁可庸庸碌碌,也不用您做赌。但既然已经回去了,如果我不弄清楚,也许不知未来的某一天……”伊尔说到这,再一次恳求:“求您了,螳臂当车尚且一试,请您允许,好吗?”
“不好。”反正古臻说死就是不行,死也是不行。
说到最后,他看着倔强到非要去的伊尔一直不停的磨人,认命般叹了口气,直接把他衣服给扒了穿在自己身上,头上套个黑色的塑料袋,捅俩窟窿。
“你就在家给我哄崽子,要跪我出去跪,妈的……回来不搞的你喵喵叫我就不姓古!”说完,古先生骂骂咧咧的走了。
古臻身高和伊尔比起来矮不了太多,他这样套个塑料袋,感觉好像另一种变态的窒息惩罚一样,内心觉得也说得过去……但把听见脚步声出来看看的苍岚彻底吓傻了,连忙拦住他。
“伊尔……你这是?他真让你出去跪吗?你别去,我去和他说……”
古臻没有回话,发现苍岚都没认出来,心里一喜,直接快步下楼。
只剩苍岚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这样,站在楼梯处好半晌,满脑子都是当初他和乌里克一点小火星引燃的后续……十分紧张且担忧,犹豫着要不要去敲下古臻的门,在这气头上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哄好。
而外面的古臻……在扮媳妇罚跪后发现,穿越不是人玩的,雌虫更不是人当的。
左腿换右腿的撑了二十分钟,对媳妇跪了半个晚上的毅力深感佩服的古臻开始后悔……怎么就没带个垫子???
但是又明知道,这是帮媳妇干事业。
伊尔话是没说完的。
马里奥,这个一直默默无闻的主将竟然虫皇是挂钩的,那如果这次真的成了,搞清楚虫皇针对伊尔原因的机会或许就有了……也许还能占到主权,在民与天斗的情况下,如果能直接化解虫皇对他的警惕和针对,让他们一家和幼崽未来安然无恙,一路畅行,就是天大的好事。
古臻默默坚持着。
而在屋里本打算自己去跪的伊尔,之前认为下雨了或许效果更好,能让马里奥彻底对他卸下心防,说出之前没说明白的话。
可现在换了他雄主,都没下雨就心疼的要命,撩开窗帘看了几次,横竖忍耐,终于忍不住去敲门找了苍岚,让他把古臻领进来。
因为涉及虫皇,对苍岚才是真不敢说,伊尔只说让他把古臻请进来……又把苍岚惊着了。
他从来就没听说谁家雄主出去跪着的。
也从来没见过伊尔真的掉眼泪。
就连乌里克都小手颤颤:“伊尔……你怎么哭了,别哭……”
因此,苍岚来不及管乌里克,连忙跑出去,把古臻给找回来……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这也算是看出来好像不是真吵起来,顿时有种想把他俩都踹一顿的想法。
但,随着古先生回到了房间,他发现,伊尔从他回来就一直掉眼泪,好像真像之前说的,彻底认识到自己是雌的,闷不吭声……就是个哭。
虽然都是男性外表,但雌虫都精致漂亮,这样的美人脸在床边扒着他的膝盖一边揉药一边默默掉眼泪,哭的一双眼都快变成紫红色……谁也受不了。
前一秒还在对媳妇苦肉计真能忍表示佩服的古臻,这会儿也得到了苦肉计的好处,撩起伊尔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这回知道错了吗?”
“嗯……”伊尔抖着嘴唇,眼泪往下滚的更凶,搂着他的腰,一抽一抽的:“下回绝对不能听您的。根本就是胡闹。”
同样这么哭过的,上回是苍岚,古臻觉得自己这肚皮倒了霉,成了雌虫的消泪窝,又好笑又心疼的拍拍他。
“我哪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发现有监控什么的就应该跟我直说,就算想不通,也让我知道一下,非得搞这么真实。在军营门口那回我不是也演的挺爽的么,又不是不会配合你……乖,别哭了,再哭心疼了,来,实在停不下来就把脸往下挪挪,就这……在这哭,嗯……对。嘴张开哭……”
伊尔看着他往后退了退,自己被从腹部往下挪了挪,本来还心疼的收不回来,低头一看,立刻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在他腿上埋怨的拍了一下,意思他膝盖都跪出青了,还开玩笑呢。
古臻发现他乐了,大老爷们儿这点伤不算伤,直接把人往身上拖了拖,问:“记得我刚才临走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被掐着两个肘窝制衡住的伊尔有点小紧张的虫式歪头:“嗯?”
“我说。”古臻嘿嘿一笑,直接把他扯上床,翻身压住贴了贴:“回来不搞的你喵喵叫我就不姓古!来吧小花猫,准备好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