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分想到她的大票存起来了, “还有钱吗?”
甜儿兜里还有几块钱,一条鱼足够了,“有的。爷爷,晚上还来吗?”
“周六下午吧。”
周六傍晚老杜下班过来了,邵耀宗没能回来。
南边的情况愈演愈烈。
正月十六上午,陈司令都没能出来送陈鑫。
陈森和杜春分去送的他们。
老杜派车来接的。
要搁平时军人没空, 军人子女去上大学,可以从部队调辆运输车。现在连邵耀宗出来进去都得登记, 再把运输物质的车弄出来, 保不齐就会惹到什么麻烦。
老杜是个老革命,觉悟很高,所以正月十四,也就是周六下午就吩咐警卫员, 正月十六开两辆车过来。
话说回来, 陈司令没有亲眼看到陈鑫上火车也不担心, 因为他暂时跟安安握手言和,两人相互看着彼此。
杜春分也放心多了。
邵耀宗不在家,宁阳太冷,中小学都没开学,杜春分一个人在家无事,就打算去她爹那儿把厚被子拆了洗洗。以免长时间不洗,被头上油灰厚的用碱面洗也洗不干净。
杜春分叫住陈森:“坐我们这辆车吧。”
陈森看着他跟杜春分来时乘坐的车:“这车不回大院?”
老杜笑道:“小杜跟你说点事。”
陈森摸不着头脑,什么事来时不能说啊。
陈鑫虽然跟安安是同学,两家住一个大院,陈森私下里几乎没跟杜春分和邵耀宗打过交道。
杜春分找他只能是他弟的事。
可最近跟陈鑫有关,而且还能牵扯到安安的,好像就一件事,“是不是他跟安安显摆我爸给他三百块钱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