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嘲风以为自己下一步就要控制不住地唱出来了, 连该怎么和寒江雪解释自己突然变出来的龙爷外表,都已经在飞速地考虑安排起来了,结果却并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依旧是他, 那个人形的他, 既不会唱歌, 也没有突然变成龙形。
寒江雪更是一无所觉,在果饮子喝完后,又在王府稍作停留,便打算离开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他再不回家,他爹怕不是要报官了。
闻嘲风才似懂非懂地开了窍,肯定是不想寒江雪就这样离开的,即使他的理智告诉他,来日方长, 可他喊寒江雪名字的话,还是已经不由脱口而出。然后,整个人就只剩下了一个大写的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和寒江雪解释,他叫住他到底要干什么。
反倒是寒江雪自以为明白了闻嘲风的意思。
闻嘲风:“???”你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
当然是明白了果饮瓶子啊,寒江雪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事业, 虽然他总说要当一条咸鱼, 但其实一旦决定开始做什么,他又会格外地全神贯注,大概是上辈子带来的内卷习惯,暂时是改不掉了。
寒江雪对小伙伴说:“果饮子的瓶子随便你怎么处理啦。虽然我店里现在对陶制器具采用的是回收制, 但其实成本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
甜饮铺的杯具, 寒江雪在进行过一系列的市场调研后, 选择了两种,便宜的竹具和稍微贵一点的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