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鸠占鹊巢的鸠,做了老大之后,自然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如何才能够探听到消息还能全身而退呢……
两个打手,从楼梯下来,对着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老大今天有贵客要宴请,你去找几个男孩女孩过来。”
……
瑜瑶听到这话,眼珠子转了转。
她勾唇一笑,对着还在跟教父抛媚眼的那个阴柔男子勾了勾手指头,然后就将人领着去了偏僻的一个角落。
阴柔男子十分欣喜。
他只是看那个男人身材不错,起了心思,于是稍加勾引了一番,没想到就上套了!
这一男一女,表面上看起来衣冠楚楚,神情更是单纯良善的如同小绵羊一般,一看就是第一次过来,说不定还能狠狠的宰他们一笔。
事情跟他预想的差不多,见无人之后,那个女人就让他脱衣服。
他原本还有些犹豫,毕竟当着一男一女干这事多少有点刺激。
他毕竟还是要脸的,于是他干脆利落的脱完之后,一脸期待,“你俩谁先开始?”
只见那女人朝着他走来,将他绑了起来,“那个……”
他吞了下口水,被身上的绳子勒得慌,心更慌。
“咱们事先说好,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看来还有特殊的癖好。
罢了罢了,顾客都是上帝,这是他刚进这行就被灌输的服务宗旨。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上帝竟然也能如此……
如此的不做人!
放着他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在这里,你们惦记的竟然是我的衣服!
给老娘回来!
脱衣舞还没给钱呢……
几分钟之后,一个女服务员,跟一个穿着性感舞衣露着大片白皙胸膛的男人并肩而走。
性格的黑网纱,配上结实却不突兀的肌肉,不大合适,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摒除了阴柔之感,反而有一种美学设计上的力量与美的线条感。
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这不伦不类的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觉糟糕极了。
教父每走两步,就十分不自在的拢着胸口,瑜瑶急忙阻止住他。
“你不要乱动,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本来就小一个码。
你要是给挣脱破,就只能穿着破布烂衫去见昔日的对手了。”
教父眉心直跳,躲避着来往的人,压低着声音,“刚才那个打手明明说的是男的跟女的都有,我觉得你也……”
“不,你不觉得。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像来这种抛头露面的地方已经够离谱了,怎么还能做一些破格的事情呢?”
教父张开了嘴,还想再给自己挣扎一下。但是他们已经来到了楼梯口,就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站住,干什么的?”
被拦住,瑜瑶将手上酒的托盘换了一个位置,摆出了个笑模样,微微垂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老大要的人,催的急,劳烦通融一下。”
属下警惕的眼神落在瑜瑶身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就转到了旁边的那个男人。
结果就被他的胸大肌给看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