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就这么静静看了怀妄片刻,接着他就看后者额头渗出汗来了。他,“……”
有点想笑,但不礼貌。
兼竹放他一马,“我知仙尊无意,不必紧张。”
怀妄指间稍松,兼竹低头将腰带重新束了一下,“我只是问问习俗,又不是对号入座。”
怀妄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喔。”
令他慌乱的暧昧在这一刻消散,他本该松口气,心底却觉得空落落的。
兼竹束好腰带,转头去到窗边看向下方街道。城中百姓送过花神,街头人声慢慢平息,人潮逐渐散去。
“我也该睡了。”兼竹抬手合上雕窗,侧过半边脸问怀妄,“你不睡是吧?”
怀妄余光瞥了眼屋里唯一的那张床榻,“你只是象征性地问我罢了。”
兼竹羞赧,“被你看破了。”
“……”
兼竹的睡眠质量相当卓越,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屋内呼吸声渐渐平稳,怀妄坐在桌边看向榻上睡着的人。确认对方睡得是真的死沉,良久他起身走过去。
高大的身形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兼竹面朝外睡着,天气热,他伸了只胳膊出来搭在被子上,墨发散了一枕。
怀妄垂眼看了他一会儿,随即侧身坐在床头。
兼竹睡觉时总是半张着嘴,像是为了方便他在梦里吃东西。怀妄看得手痒痒,想去给他捏起来。
他还攥着那枚玉佩,现在玉石被他的掌心裹着,带上了热意。怀妄的目光在兼竹唇上定了几息又收回来,接着他抬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