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邵贵林苦笑。
内忧外患,守住才有鬼了。
昨晚喝花酒的时候,他听一个喝醉酒的太监说,上面有旨意,能准备多少车马就准备多少车马。
显然,太后她老人家要跑了。
“总编撰,没事,我去食堂吃饭了,去晚了,就凉了。”
秦源说道。
实际上,他已经准备好了最快的马,今天就润。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滚!”
邵贵林气得吹胡子瞪眼。
肚子上的肥肉乱颤。
“卑职告退”
秦源起身,拱手,退出,一气合成。
驴子丢在左史院马槽,都跑路了,只能各安天命了。
徒步回到家里,秦源把金票银票能带的全都带上。
有了票子,到哪都活得下去。
牵出准备好的马,锁门,朝城门口而去。
一路上碰到很多瘦巴巴的黄莲教教徒聚众表演刀枪不入。
旁边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百姓,大声叫好。
这玩意,秦源已经研究透了。
就是硬气功加上嗑药。
碰到有真材实料的,靠人多堆没问题,单打独斗,会死得很惨。
来到南城城门。
怎么这多人。
咦!
这不是五天前弹劾让太后、皇帝迁都的官员的陈御史嘛。
这不是前天喊着要和京城共存亡的小侯爷吗。
这不是大街上卖家具支援朝廷的周国丈嘛。
果然,大难临头,喊得最响的老爷们都是先跑的。
要不是急于跑路,秦源绝对会在半路上打劫他们。
大浑至少一半的财富都在这帮人手里。
就算只能带一部分在身上,也够秦源吃几百年了。
十天后。
三千七百二十四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