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那阴冷却在他的后腰处开始盘旋,紧接着像是有生命般灵活的钻进了他的血肉中,裴错玉只觉得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整个后腰与臀相接的部位开始变得滚烫起来。
情/欲像是被人操控着,不受控制的涌上来,支配着身体莫名的开始感到空虚。
——自从被上了一次开始,就仿佛是打开了什么诅咒的魔盒,他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裴错玉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可到了唇边,却是难耐的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师兄。”
婚床上的美人被红绸盖住看不清容颜,他伏在床上,嗓音哑的一塌糊涂,大红的婚服伴随着他难耐的翻滚而愈发狼藉,一截劲瘦的后腰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被烙下了一抹黑色的符文,顺着腰窝一寸寸向下蔓延至臀沟,直至再也看不到。
那符号暧昧的就像是某种yin/纹,可以主导新娘的生理,逼得他情/欲涟涟溃不成军。
与此同时,远处新郎与弟弟的交谈声愈发清晰,还伴随着几人穿梭在走廊中的脚步声,似正在朝这边靠近。
新郎在抗拒着见他的新娘,却不知他的新娘就在婚床上被恶鬼折磨的溃不成军。
而那厉鬼仍旧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美色,半点不受影响,他似乎觉得这种画面很有趣,走到婚床前伸手抬起了新娘的下颌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戏谑道:“小师弟当真好风情,就是不知你的新婚丈夫看到这一床的狼藉,又会作何感想呢?”
“师兄……”
裴错玉的嗓音嘶哑,似早已神志不清,只知道一遍一遍的念着厉鬼的名字低语着什么,厉鬼俯下身好奇的倾听,下一秒却被一股凝实的力量困住,一把拉到了床上去。
积攒了一晚上的灵力,终于在最后一刻派上了用场。
本该神志不清的裴错玉此刻却凌厉的将厉鬼压在婚床上,他一手抵在男人的胸口,隔着红红的盖头,却是一个吻重重的压了下去。
滚烫的恨不能将鬼融化。
“师兄,这一床的狼藉,本就该有你一份。”与此同时,头上盖着红绸的新娘,却用一柄匕首精准且毫不迟疑的刺进了厉鬼的心脏,浓郁狂暴的煞气从厉鬼的体内四处散开,将整个婚房席卷在其中。
裴错玉的嗓音仍旧是那般沙哑,却分外清明:“师兄,我的确很爱你,爱你爱到即便你从地狱爬回来,我仍然要再杀你一次。”
用最温柔缱绻的嗓音说出最绝情的话:“见一次,杀一次。”
厉鬼从错愕到清醒,眼看着了他的道竟还低低的笑出了声,他享受着来自裴错玉身上那极致的杀意,“不愧是你,裴错玉,你果然够狠毒——”他的身体开始溃散,笑声却愈发的愉悦,像是终于看到了不一样的乐趣,眼中满是意犹未尽的兴奋。
厉鬼逐渐消散在了半空中,只留下最后一句话:“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小师弟。”
与此同时,大门突然被推开,冷着一张脸进来应付差事掀盖头的新郎一抬头就看到了满屋的狼藉,最重要的是,床上的新娘墨发凌乱,雪肤满是红痕,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
四皇子陆承满脸错愕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这这这……”跟进来的幕僚也是瞠目结舌,他看看床上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再看看这一地的狼藉,最后又看看他家主子,感觉头顶都是绿绿的。
偏偏那位“新娘”不仅没有半点心虚,他扯下了头顶的红盖头,漫不经心的撩了一下眼皮,冷冷的只说了三个字:“……滚出去!”!
发狼藉,一截劲瘦的后腰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被烙下了一抹黑色的符文,顺着腰窝一寸寸向下蔓延至臀沟,直至再也看不到。
那符号暧昧的就像是某种yin\/纹,\b可以主导新娘的生理,逼得他情\/欲涟涟溃不成军。
与此同时,远处新郎与弟弟的交谈声愈发清晰,还伴随着几人穿梭在走廊中的脚步声,似正在朝这边靠近。
新郎在抗拒着见他的新娘,却不知他的新娘就在婚床上被恶鬼折磨的溃不成军。
而那厉鬼仍旧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美色,半点不受影响,他似乎觉得这种画面很有趣,走到婚床前伸手抬起了新娘的下颌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戏谑道:“小师弟当真好风情,就是不知你的新婚丈夫看到这一床的狼藉,又会作何感想呢?”
“师兄……”
裴错玉的嗓音嘶哑,似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