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入苏隽鸣浅
() 琥珀色的双眸,没有眼镜的遮挡,他能看见这双眸子里倒映着的自己,宛若被一汪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好像比刚才的眼神要温柔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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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灼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这男人在耳畔的道歉,温温柔柔的,目光诚恳,没有拖泥带水,让他原以为还要吵个几来回,顿时怔住,缓缓地,唇角不争气的上扬。
苏隽鸣往前靠近冬灼,轻轻拉过他的衣领,贴近自己,在他耳畔轻声道:“是我不对,你罚得好,我该罚。”
——是我不对,你罚得好,我该罚
冬灼再次怔住,随即唇角上扬几乎要与太阳比肩,他故作矜持别开脸,咳了声:“那我也有错,没有经过你允许就进去。”
“是我该罚。”苏隽鸣心想自己也确实是不应该,忙过这段时间确实是该陪一下冬灼,不能光是冬灼陪着他,这家伙本来对自己有着很高的需求:“下次我保证不会这样。”
不满足了,就委屈了。
“那这次我们就扯平。”冬灼没再故作什么矜持,抱上刚洗完澡的苏隽鸣狂吸:“老婆,你好香。”
“想吃吗?”苏隽鸣笑问。
“想。”
苏隽鸣解开浴袍带,迎上冬灼的目光勾唇笑道:“进来吧。”
……
两人结束后又洗了个澡,便相拥躺在床上,抱着彼此说着话。
“今天看到林瑞生了吗?”
“嗯。”苏隽鸣枕在臂弯里,回想起今早那个被审判的老人,背影驼下了,像是彻底被压垮,他不解困惑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得出结论:“可能人性就是这样,深不可测,永远都猜不到他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科学怪人,科学疯子,他们试图超越这个世界所存在的认知,试图打破一切循规蹈矩去寻找所有人否认的不可能,试图去创造不可能。
只能说,求知若渴的探索心是正确的,但过程未必是。
一步错,步步错。
他就从来没有告诉自己要达到什么程度,而是自己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那你猜得透我想的吗?”冬灼低下头,看着窝在怀中的男人,吻上他的眉间。
“你还不好猜?”苏隽鸣笑说。
“那你说说?”
苏隽鸣抬起头,迎上他的吻:“你爱我,想跟我在一起,想无时无刻跟我在一起,粘着我,让我眼里只有你。”
冬灼唇角笑得无法克制,又压了压:“你又知道?”
“我知道。”苏隽鸣抬手抱住冬灼的脑袋,带着几分打趣,屈指敲了敲:“因为这是一颗恋爱脑。”
“那我就是这样爱你我能怎么办?”冬灼抱上他的胸口,耳朵贴近心脏的位置,如今这颗心脏已经不是坑坑洼洼,而是健健康康,平整漂亮的:“恋爱脑就恋爱脑,爱你又不丢脸。”
苏隽鸣勾着唇,抱着他的脑袋脸颊贴在上头,感觉到粗硬的发丝扎脸,惹得酥麻:“我夸你呢。”
他知道自己如今很幸福,知道自己所有的幸福都是这只狼一步步带给他的。
所有毫不吝啬的爱他都能够从冬灼身上眼里感受到。
是热烈的,沉甸甸的,是铺天盖地的安全感。
可能他做得还不够好,确实是还需要学习学习,不能总是仗着年龄大批评他的狼,更何况这只狼还是一个好爸爸。
“就简单的夸夸吗?”
“那你想要什么?”
“狼形?”
空气沉默了一会会。
“……做梦。”
“我真的做梦都在想试试。”
“那你继续做梦。”
“就试一次?”
“不行。”
“你是不是害怕?”
“你说呢?”
“那用我的尾巴试试?”
‘啪’的一声,冬灼感觉到这只微凉的手拍到脸上,结结实实的,他笑着抱住这手,对上苏隽鸣羞怒的双眸,不敢再乱惹他生气,抱住他哄道:
“好了我不闹了,开玩笑的。”
苏隽鸣收回手,不再看他背过身侧躺着:“我睡觉了。”
冬灼从身后搂上他,将他抱入怀中:“那明天我们去按摩好不好?”
“谁给我按?”苏隽鸣回头看了他一眼。
冬灼笑:“我。”
苏隽鸣意料之中笑出声,他合上眼:“真是受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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