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果断伸出手,还主动将袖摆往上撩,露出一小节削瘦偏白的小臂。眼下他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只囚鸟,身不由己且受人胁迫。
拭泪。
夜宇珹却将金绳扔到他眼前,道:“还劳烦仙尊自己绑。”
季澜一脸茫然,“我绑自己?”
“不只,绑完还得替本座绑。”俊挺的脸庞勾起唇角。
季澜:…所以说这位本座,有病真的得医。
在夜宇珹的视线所迫之下,他只好冷静的拿取细绳,煞有其事的往自己手上绕了三五圈,手口并用的把绳子给系紧,只差没打上死结,然后另一端绕上对方强健的手腕,打上跟自己相同的结。
“这样可以了?”
眼下他约莫是个人质的概念。
夜宇珹见他动作间不时蹙眉研究细线,清雅的侧脸极为专注,看上去似乎真没其他趁机攻击的念头,反倒手上连绕个结也动作生涩,于是便道:“难道仙尊平时没绑过东西?”
季澜:“没事要绑什么?”
况且我哪知道你抖m,我对打结的业务又不熟练!
夜宇珹嘴边仍是同一抹弧度,又懒又邪,瞟了季澜一眼后便径自往殿门口走。
季澜连忙跟上脚步,毕竟两人间的细绳只有一尺。扯了会疼。
安爻伸长脖打量着毫无动静的殿门,只见门扉被掌风拍开,宫主出来后,后头还跟了个另一道身影,亦步亦趋的走在身后,非常近身的那种。
安爻一头雾水,倒是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