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三条的后半段他勉强同意,其他几条都是不可能实现的虚幻想法。
衣冠齐整的银发兽人眯起了眼,感受着小雌性柔软的指腹从他致命的喉结处轻轻滑动,像时刻把握着他的弱点,浑身的肌肉渐渐紧绷了起来。
泽尔修斯冕下不太适应地抬手触上了自己的喉结,试图用暴力来破坏小雌性抚摸过他喉结时带来的麻痒感。
可他的身体和他的化身一样没有出息,被她碰了两下哄了两句,就开始不顾他意识地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眸光越来越冷,泽尔修斯强压下羞怒,无法继续等待意识降临化身,颊边一抹血痕般的烈阳印记浮现,在空气中点燃了炽白色的火焰。
那些火焰化成了一双洁白的翅膀,绽开羽绒,带着他在云层之间飞行。
然而在他前往树洞的那一刻,泽尔修斯二号已经遵循了“本体”心灵最深处的渴望,假装同意了心爱小妻子的“条件”。
“那你不许乱动。”苏落落见银发兽人并没有勉强的答应了下来,又顺便把要去翡翠之城的事给说了,末了摸出了他扔在花瓣里的腰带,递给了泽尔修斯。
这次抚慰由她做主,他为了表达出不会乱动的诚意,要把双手系起来,这可是刚刚他自己答应的条件。
红着脸看他将黑色的绳子系上了一只手腕,苏落落犹豫着,解开了兽皮裙的外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
因为精神力交融太过于刺激,而她的精神力刚被摧残过,暂时不能采取精神力洗涤的办法,决定按照兽人世界传统的抚慰方法:简单的肢体接触。
只是这种办法需要兽人和雌性贴得近一些,这样效果会比较好。
做好了准备,苏落落正眼神殷切地等着他把另一只手也系上,却见银发兽人忽然朝自己伸出了手。
苏落落:“?”
腕上传来一道拉力,苏落落脸颊撞上了一道坚硬的胸口,接着,感觉泽尔修斯双臂交叉,将她环抱在了怀里。
腰肢被缠了一圈,传来绳子系紧的声音。
被迫和他双手系在一起的苏落落:“……”
她想的明明是泽尔修斯把手系在一起,系在身前或者背后都可以,而不是把她也系在一起,还系的那么紧。
鼻尖盈满了银发兽人的气息,苏落落被迫和他贴得很紧,兽皮绳和泽尔修斯的手臂形成了双重禁锢,将她牢牢锁在他怀中。
躲也躲不了,挣也挣不开,苏落落只好攀住了他的后背,把自己的身体往上蹭了蹭。
他系的太紧了,身上又太硬,她被抱得好难受,感觉快要挤炸了。
而与她的不适感完全不同,小雌性柔软微热的身躯钻进了怀里,紧紧贴在身上,无论是对化身而言,还是对五感共通的银发兽人而言,都是一种难言的折磨。
最直观的变化就是——
“那位大人的飞行速度怎么慢了那么多啊?”一只雪白的大鸽子扑棱着翅膀,远远坠在距离泽尔修斯遥远的地方,不可置信地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而且,为什么飞的忽上忽下,忽高忽低,难道是遇到了什么攻击?”骑着狮鹫飞在后面的于鳞也拧起了眉。
那天在月萤之森,雕贝贝带着他们在外面苦等许久,终于等来了那位大人。
他周身气息凌冽又冷漠,听完了雕贝贝和雪小圆言辞真挚的“献蛋贺词”后,不仅没有夸赞,反而气极反笑,冷笑着把他们两个按进了泥里。
按的可深了,孟辰带了好几个兽人挖了一晚上才把他两挖出来。
而那位大人,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打击,虽然把“献蛋”的雕贝贝和雪小圆按进了土里,那一车蛋还是照单全收了,只是没让他们这些兽人参与孵蛋学习,而是自己一只啾默默地找了个山头采玫瑰花,也不知道把那车蛋怎么样了。
于鳞很好奇,但他不敢问,和白夜狐商量了一下,决定抽调几个会飞的兽人跟着大人,以备不时之需。
这不,看那位大人飞的歪歪扭扭的样子,一定是在云层中碰到了什么恐怖的尖牙兽。
“那我们上去帮忙吧!”雪小圆的哥哥雪小胖性格更率直,说完就骑着狮鹫要往前。
白夜狐直觉哪里不太对劲,想阻止,忽然看见前方那道神秘强大的身影飞着飞着弓起了脊背,翅膀蜷缩,从云层中急速下落。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位大人已经掉到没影了。
白夜狐:“?????”
于鳞第一个反应过来,“快追!”
几个兽人急匆匆地骑着狮鹫扑棱过去,可泽尔修斯又怎么可能让忠心耿耿的下属们看见他失态的样子。
他一身禁欲的黑袍,身形坠落,眼前云雾层叠,银色长发在冷风中翻飞,却觉得扣紧的衣领下,除了云朵一般柔软的触感外,靠近腰侧的鲨鱼线上,还多出了几根纤细的手指,顺着肌肉的弧度来回轻蹭。
她的力气很小,指腹嫩滑,连材质上好的丝绸也比不了,没有任何旖旎色彩的擦过他亮起的兽纹,压下了他因为污染而带来的再感期,却带起了一阵阵颤栗的触感。
凸起漂亮的喉结轻轻滚动,沁着他挣扎时留下的血痕。
为了不让自己表现的过于急切,泽尔修斯深吸一口气,眸光扫过冰封的河岸,掌心火光涌动,烈阳污染化成了一柄箭矢,刺破了厚重的冰层。
他直直坠落,沉入了冰冷的潭底。
身下兽人的体温渐渐冷了下来,苏落落努力从缝隙扫了眼,注意到他的兽纹消失了,连忙宣布这次抚慰结束,解开了腰间的系绳,把衣服套上了。
刚意识降临,打算她若要继续就由着她并亲身体验一番的泽尔修斯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