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与黄昏发现目标不在酒吧后,马不停蹄赶到目标住宅,结果与宫崎里安那边如出一辙。
黄昏还在思考总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杆冷冰冰的枪管已经抵在他的额头上。
安室透语气冷淡,透着杀意:“野格酒,恐怕你一时半会回不去了,跟我走一趟吧。”
黄昏明白自己已经被怀疑,没有多问,双手举起表示自己不会反抗。
将情报传出去的人不是他,他原本打算在酒吧的时候找机会对BND发出警示,结果还没等到自己行动,卧底人员就已经提前跑路了。
所以他有充足的理由为自己洗去嫌疑,毕竟这确实不是他干的,并且这一整个下午,一直到现在,他跟波本始终待在一起,从未离开过视线范围。
既然有机会解除自己的嫌疑,那么就还没到放弃这个身份的时候。
时隔将近十二个小时,五人又再次在安德卜格的办公室碰面。
只是这次的氛围,就远没有上午那么轻松了。
安德卜格浑身僵硬。如果说上午面对这两人时,只感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那么现在,则是真正的死亡威胁。
他悄悄往自己的书架看过去。那里有一个暗格,里面藏了一把□□,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宫崎里安将众人或镇定或恐惧的神态看在眼里,“想必各位心里早有猜测,我们的行动计划被人透露出去了。”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微笑。
“让我们现在来猜一猜,谁是那个叛徒?”
“不是我!”威雀神色惊恐,急忙否认,“我……我今天一天都跟你在一起,手机什么的都上交了!”
“一直在一起?一刻都没有离开视线范围吗?”黄昏靠着墙壁,神情冷淡,反问道,“今天自从你们离开之后,我与波本一直待在这个房间,一、刻、都未离开彼此的视线范围,就连卫生间也没有去过。”
宫崎里安看向安室透,对方点了点头。
“那就有意思了。”宫崎里安目光在威雀身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安德卜格身上。
“我们有点儿倒霉,下午遇上个谋杀案,警察过来了,我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一会儿,去藏枪。”
安德卜格背后冷汗涔涔,强作镇定:“那个时候我跟威雀也一直在一起,什么都没干。”
“哦?”宫崎里安脸上笑容愈盛,“这么说来,只有我自己有独处的机会。”
这话没人敢接。宫崎里安是这次行动的实际指挥者,但凡说这话的是野格酒或者波本,安德卜格都敢直接以这个借口,把这口锅甩在他们身上。
室内又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只能听到宫崎里安把弄□□发出的清脆碰撞声。
安室透率先打破沉默:“出于特殊情况,我来主导接下来的行动,下面我会依次询问你们这次行动的细节,没问题吧?”
安德卜格和威雀两人自然没什么意见,他们
齐齐把目光转向另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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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自动过滤这家伙的嘲笑,面不改色道:“威雀,你第一个来。”
被点名的人浑身一哆嗦,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求助地看向自己的舅舅。
安德卜格自身难保无暇搭理,板着脸催促道,“快去,别废话。”
这间办公室是个套间,除了日常用来工作待客的办公区,还有一个休息室,里面就像一个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大床房,该有的配置应有尽有,隔音也不错。
此时的休息室便充当了审讯室的角色,安室透和威雀一前一后进入,关上门,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屋里。
安室透站在窗边,月光照射下,手中的枪反射出金属的光泽。
“现在,一五一十地讲讲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
威雀有些紧张,也不敢有什么隐瞒,有些结巴地把自己能想起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那人倒地之后,店里就乱了起来,我们的座位离那桌很近,西达趁乱离开去藏枪……”
“他离开之后,安德卜格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我们的手机都被收走了,就随便聊了几句,跟着周围人一起看热闹。”
“有其他人接近你们的桌子吗?”
“唔……我们那桌离死者很近,周围人都不敢靠近……哦对了,倒是有个小孩子跑过来,摸了尸体,像在玩侦探游戏似的,有模有样的。”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猜到了那孩子是谁……
“接着往下说。”
“然后西达就回来了,之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了。”
安室透冷下脸,上前几步,砰的一声,一枪托揍在对方脸上。
“威雀,我要知道的,是所有经过,一五一十,事无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