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就觉得,他九哥现在的状态就是不讲理!他没儿子这个事吧,不能是他的错,家里人人都有不对,都是害的他没儿子的诱因,就他可无辜了。
老十一被他九哥看的:“那要么……咱俩换换?”我觉得盛郡王挺好的,倒是福郡王,一听都不像是正经的封号。
老九更生气了,有儿子的才不忌讳别人说繁盛不繁盛的话呢!忌讳的都是没儿子的,觉得你在挖苦人!别说我了,这个封号给八哥,看八哥高兴不高兴?他一准会以为皇上这是嫌弃他儿子少。
十四还在边上起哄架秧子,“就是,这事不赖九哥多想,是有那么点不合适。”
老大得了一个‘直’,直是啥?是正的,没歪的,叫直,这是不是个好字?
理,这就更不用说了,这代表的就是标准!标准就是老二那样的,自来敢用这个字的有几个?
诚嘛,给老三,这不是说他实在,而是说他真实!真的,缺点从不掩饰,这般的坦诚的叫老爷子看,这个诚也算给的其所吧!但估计老三不这么想,他还以为老爷子夸他‘诚’呢!呵呵!
这些就罢了,但老爷子给老四的这个‘雍’最叫人生气!凭啥呀?雍,代表的是矜持贵重。哦!就他贵重呀?我跟他难道不是一个爹一个娘生的?他贵重在哪儿了,指给我看看呀!
老三还在边上给老四掰扯这个‘雍’字,“……一说,这个雍啊,就是上古的一种神鸟,据说就是精卫。精卫填海,这是夸老四你不畏难,不畏险,做事那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呀!”可此时的雍亲王可不这么想,他一个人偷偷的在心里想,雍,其实就是‘拥’。因此,对老三的解释很是不满意。他这边应承着老三,那边瞪了十四一眼:消停点,就你事多!
十四心里翻白眼,但不敢带到脸上了!然后窜到老大跟前,“大哥,对南疆这仗还能不能打?”他是真急了,在京城他是一点发挥的余地都没有。这几年都在盖房子,五年前,理亲王挪到了宫外的宅子里了,这五年时间,他都在给理亲王修园子,那园子修的,主体已经竣工了,剩下的活,还得三五年,那自己还得耗下去吗?十五和十六都长起来了,他们现在可以接手了呀!是不是能把自己替换下来干点别的!好家伙,人家都亲王郡王了,就我一个贝勒!我不着急吗?
这会子看看上面这些哥哥,连老六都三十了!他们都老了呀!可自己却才二十冒头,正当年呢!这个时候不建功立业,更待何时?
南疆这一仗,必须打!
直亲王才要说话呢,就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一抬眼,可不正是皇阿玛急匆匆的过来了吗?
皇上把大氅脱了,直郡王闻见淡淡的腥味,“皇阿玛,您这是又叫了哪位老大人跟您一块去瀛台钓鱼了吧?”
皇上哈哈大笑,“今儿钓的多,一人回家带一条去!”说着还不确定的问李德全,“够分的吧?”
李德全笑眯眯的,“够的!万岁爷今儿钓了二十一条。”
“哦!那给朕留一条之后,剩下的给皇子都分了,一人一条,刚好!”
众位皇子都起身,谢皇阿玛的恩典了。不仅谢鱼,还得谢给了儿子们爵位呀!
除了给了老三往后的爵位,还有两道很低调的批复。直亲王给弘昱请封世子,皇上准了。理亲王福晋上个月刚生了个嫡子,理亲王直接给请封为世子,皇上也给批了。直郡王是儿子不小了,说赐婚就能赐婚了,世子也该定下来了。理亲王那边是,有了嫡子,就该断了庶子的念想,所以,哪怕孩子才满月,可也给请封了。皇上这一准,这不,他也得来谢恩吗?
趁着这会子皇上正高兴呢,十四就问:“皇阿玛,征南疆这一战,到底什么时候能打?”
想打仗了?
皇上坐在上面,笑的很欢畅,只扭脸看老大,“这几年,防御军备,都配齐了?”
直亲王点头,“是!都配齐了!”
然后皇上又看老四:“户部可还充盈?”
老四犹豫了一瞬,“若是为征南疆,那是充盈的。”
意思是,要是干其他的什么,他还得说户部没钱。
行吧!老抠管着户部总比大手大脚的来的强吧。
说着就问老十,“战马可备齐?”
这几年,跟蒙古做生意,战马套了不少,全养在秦岭下的马场里,这些都是老十偷着办的。这会子皇上问了,他忙道:“再不用那边草场怕是就不够了。”
皇上沉吟了一瞬,问老六:“能确保兵械不出问题?”
嗣谒点头,“能!能保证九成九。”
嗯!别管什么东西,都无法保证万无一失。
皇上回身又问:“你折腾的那个医科所,这回也都跟着去?”是!他们更擅长外科手术,若是出征,这些人必带着去的,另外:“各色药品,早已准备齐备。”
这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可这个领兵之人选谁呢?看着急吼吼的十四,皇上犹豫:“老十四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