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的车横在别墅大门前,他人靠在车门上抽烟。
蒋城聿穿了外套出来,“你还敢过来?”
严贺禹理亏,不辩解。
事已至此,无论说什么都是废话。
他过来是道歉,也是因为烦闷,无处可去。
蒋城聿面无表情觑他,“温笛还给你留了条活路?”
“没留。”严贺禹指指自己脸,“打过了。”
这辈子没被别人打过,却挨了温笛一耳光。
不止打了,还被她按在浴缸里收拾了一顿,毫不留情,他这辈子就没那么狼狈过,也没见过温笛发疯发狂的那面。
他只有挨打的份,一下都没还手。
“沈棠没跟你吵吧?”
要是因为自己混账连累到蒋城聿,他过意不去。
蒋城聿:“在收拾东西。”
“......”严贺禹下颌紧绷,咬了咬烟嘴。他自己翻了车,还把别人车给撞翻。道歉并没有一点用。
“你上去哄哄,你们跟我和温笛吵架性质不一样。”
蒋城聿不想多说自己跟沈棠,转而道:“要不是田清璐约温笛,你打算瞒多久?真以为能瞒一辈子。”
严贺禹没想过要瞒一辈子,但过去什么想法对现在而言,不再重要。
“你去看看沈棠吧,你们俩不至于闹到分手。”
蒋城聿没管严贺禹,转身就走。
严贺禹还倚在车门上,不知道去哪。
蒋城聿在楼梯就听到了从卧室里传来的动静,推箱子的声音。
到了门口一看,卧室床前,四个大箱子整整齐齐排成一排,里面装着的是她过去的三年,而他的那三年,被分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