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很明显,陛下在秀老婆。不过陆哥好会拍呀!你老婆很美,现在他是我老婆了!【东海龙宫三太子】:哟,嫂子画的挺好啊,陆兄,你那口袋里是放了朵玫瑰吗?【南方鬼王】:画得很好看哎!
【九天玄女】:琰琰看起来好温柔呀,咦,琰琰领口是吻痕吗?
夏琰坐在沙发上随意刷了刷手机,先是刷到小长假一起旅游的陈桐情侣,又刷到了小乔发的日万码字记录。
紧接着,他刷到了……自己的画作。
夏琰怔了怔,他没注意到陆秉文悄
悄开通了朋友圈。他印象里,陆秉文的账号是没有朋友圈的。
他点进陆秉文的朋友圈去看,发现陆秉文早在几天前就拍了一张他在海边玩烟花棒的照片,朋友圈背景也换成了夏琰的照片,朋友圈签名是:一只好男鬼。
夏琰耳朵根又悄悄泛起了红,他默默给陆秉文的这两条朋友圈都点了赞。
他不再觉得陆秉文只像他冷冰冰的情人,而是不由自主地开始依赖这老鬼,某种意义上,陆秉文似乎是无可挑剔的老公。
就在这时,刘老道发了个帖子给夏琰看,说道:最近论坛里出现了一个很棘手的事,求助者是来自一位村支书。但这算是一个不给钱的公益单,小夏老板,我觉得对人的功德很有帮助,你可感兴趣?
夏琰打开这个链接,链接里的内容是一封来自郑家村的求助信。
信里写道,小村落叫作郑家村,距离最近的城镇隔了整整三座大山。村里交通不便,经济落后,大部分村民都在农作,只靠村里的年轻人偶尔开车去镇上进些生活必备的物资,而且他们基本都姓郑。
而近几年来,村里发生了怪事。
先是三年前老守村人死了,再之后,新的小守村人也死了。
守村人是村里最为古老的职业,大多选的是村里先天愚钝的痴儿。村里的神婆信奉痴傻的孩子都能给村里带来好的气运,一连死了两个守村人,村里的气氛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就在不久前,村里前去镇上进货的年轻人在夜归时遇到了不明生物的袭击。在他回来之后,他就开始畏惧阳光,只在夜里吃生肉,喝动物的血,人也变得像是守村人一样痴痴傻傻。他这种症状大概持续了十天左右,在十天后的一个夜晚,他啃了前来送饭的父亲的脖子,那之后,他父亲便也出现了和他一模一样的症状。
痴痴傻傻,昼伏夜出,吃生肉,喝鲜血。
在他饥饿的时候,他并不是什么人都会攻击,他不会攻击任何熟睡中的人,只会攻击还没有睡的、发出声响的人。
也是因此,现在这个村落在夜幕降临之后就变得寂静无声。但即便大家如此注意,还是有各种不可抗力的存在。因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在夜里哭闹的缘故,上周有一个婴儿和一个哄孩子睡觉的奶奶一同遭遇了不测。
那婴儿被吸光了血液当场就死去了,而奶奶却也变成了这种夜行的恶魔。
整个村落陷入了恐惧之中,有些人结伴逃往村外,却不料在山里遭遇了不测。神婆说,这是守村人死了,村子遭天谴了。
整个落后的村庄都陷入了恐惧之中,神婆每日都在村口跳大神,可这并没有什么用,村里的大夫也对此束手无策。
最终是村支书的女儿和村支书写下了这封求助信,希望能得到天师论坛的帮助,他们可能没有那么多钱去支付这次的费用,不过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发了帖子,希望能遇到好心人。
在论坛下是各位天师的回复:
【畏惧太阳并且喝人血,看起来有些像旱越?旱越很难搞的,平时给我五百万我都不会接这种单子,何况是一个村】
【这种事小天师也接不了,四大玄门的道长能不能看看他们?】【这是岳氏玄门管辖的区域,岳氏玄门的负责人能不能出来管管?】
【哇,你们不要道德绑架,四大玄门平日里已经够忙了,这种不给钱的单子哪有空接?】
夏琰思索了一会儿,想到最近复习的网课,他回复道:【这不是普通的旱魅,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他们不攻击睡梦中的人,古书里记载过,这是一种类似于旱魅的夜行魔,他的攻击性会比旱越更强,所以一般对付旱魅的大蒜和银剑对他们是没有用的】
【恶魔猫猫买面膜?好熟悉的账号,这是彼岸事务所的那个所长的账号?】
【恶魔猫猫买面膜】:这个公益单,我们彼岸事务所接了!
【哇,夏天师真是人美心善,听说最近滨海市海里鬼船的单子,也是彼岸事务所做的!还有人拍到了夏天师出海的照片[图片]大美人,麦互联网外敷】
【楼上,他身边这位好像是他男朋友==】
【???夏琰原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啊,我看他这么努力,又是考t大,又是做天师,根本想不到原来他家境这么好!世界上为什么有这种本可以躺平,但偏要努力的完美的人?!】
夏琰抬眼看向正在卧室里装裱画作的陆秉文,说道:“哥哥,周末有时间吗,能不能陪我去趟古村解决夜行魔的单子。"
陆秉文回眸说道:“当然可以。琰琰,看看画挂在这里怎样?”
"不不不,要不然还是挂在客厅吧。"
夏琰这才发现画框正好对着床,他
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某些特定的时间,他一抬眼就能看见陆秉文的画像,那多……多不好。
陆秉文把画取了下来,说道:"为何?"
“卧室里有一个你就够了。"夏琰说,“不然,双……双修的时候,我跟你做,还要看着画里的你,感觉好……好奇怪。"
陆秉文挑眉:“哦?”
夏琰又说:"反正你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主人的肖像就应该挂在客厅。"陆秉文听了夏琰这句话,心里莫名有些开心。
夏琰已经慢吞吞地搬着画向客厅走,陆秉文闷笑着从腰部抱起了夏琰,说道:“那在这个位置放个镜子,如何?"
夏琰耳朵根都红了:“你……你如果在这里放镜子,那你下次就不许弄进去。”
"好,不放这里。"
陆秉文一抬手,卧室的天花板出现了一面正对着床的铜镜。
"那放这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