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刘彻一直听悠悠我心说华夏是中国,所以心里有了预感:"接下来是不是要宣布'中'这个国号了?”
“可是中国有些朴素了,不如秦,汉,唐朝……有特色。”
“实在是想不出来,可以叫华-国或者夏国啊。古书-记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
其实中国这个称呼早就有了。不过中国在大部分时期是指“国中”,指中原地区,并不是指实际的国家。
刘彻扼腕叹息,这么一个开天辟地的朝代,却取这么普通的名字,实在有些……
司马迁却说:“中国,寓意世界中心的国家,有何不好?”
刘彻自信地说:“本来就是世界中心,有什么可强
调的?”
司马迁:“汉元年十月,五星聚于东井,正所谓五星出东方利中国,和国旗非常搭配。”
汉武帝刘彻勉勉强强地接受了这个答案:"原来如此,用的是我们汉朝的典故,看来他们很推崇汉朝。”
立刻有大臣说:"自然了,据说未来的中原人自称汉族。"
汉武帝刘彻露-出微笑,有些想指指点点:"那叫什么中国?完全还可以用汉这个国号。"
谁知紧接着,天幕中的人终于说出了中国的全称。
【泱泱华夏,一撇一捺都是脊梁。是前辈们的前仆后继,才能创造出如今的中国。当东方的太阳升起之时,人类不需要再拥有灯塔。
如果能穿越时空,不知道忧国忧民的白居易会不会为今天的华夏而感到高兴?】
天幕之中,无数人为国名喝彩。
天幕下,无数平民百姓心神大震,眼泪止不住流。
原来他们未来的后代能够获得这么多的尊重?
真是一个让人愿意去死的名字!
就算他们留在黎明前的黑暗,也死而无憾。
白居易高兴,太高兴了。
他真想大声喊,把自己的声音传达给未来的悠悠我心。
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
他写了那么多讽喻诗,却没能很除这个国家的成快,只能眼睁睁着看看大唐持续袁洛,心里说不天望是假的。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愿意让大唐立刻灭亡,来换取那个平等的世界。即使是唐太宗出现在他面前,也不能改变他的心意。
捡麦穗的妇女不至于"家田输税尽",卖炭翁不至于被宦官抢走炭火,琵琶女和他不至于天涯沦落。
他们不是皇上的奴才,他们是国家的主人。
他掏出纸笔,心情激荡,准备写首诗歌。
他愿用一支孤笔,为大唐剔除顽疾,为百姓谋福祉,为新世界肝脑涂地。
咸阳宫中的一众人都被天幕惊呆了。
秦国贵族们为之心凉,凭什么让庶民成为国家的主人?他们能治理国家吗?
简直无法想象。
/>扶苏哑口无言:“父皇你说得对。果真没有帝王了,那是人民的国家……”
他像是想到什么,猛然回头看着父皇,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加意识到时间的奇妙。
皇帝从始皇始,从那时终。
扶苏毕竟是贵族出身,很难想象人民当家作主的世界,不免有一点从云端坠-落的落差感:“父皇,不仅秦朝没了,皇帝也没有了,变化怎么这么大?”
贵族呢?贵族好像也没有了。
不管背地怎么样,所有人起码在明面上都是平等的。
秦始皇身为天下之尊、四海之主,拥有的最多,却没有普通贵族那么介意,罕见地露-出微笑。“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从前的人如毛饮血,然后才有王,到了我这里才有皇帝,如果皇帝能够永生不灭,那才值得奇怪!”
他处在时代变革的大浪潮中,做的事情同样开天辟地,所以比无数人都要理解时代的变迁。
扶苏敬佩不已,渐渐想通了:“原来如此……怪不得悠悠我心如此自信从容,因为她生活在那样的一个时代。他们的领袖真伟大。”
有一说一,连他这个富贵皇子都想去那个神奇的时代看一看。
秦始皇:“拿酒来!”
干秋华夏,壮丽河山,璀璨星河,美不胜收。那人把未来改造成了那副模样,让人如何不敬佩?
一阵风吹拂,酒水掀起波澜,和秦始皇的心一样并不平静。
他端起别人送来的酒,隔着时空,遥遥相敬。
他的皇帝制度,能被这样的人终结,他心服口服!
愿以寸心寄华夏,且将薄酒寄英雄。
饶是镇定如汉武帝刘彻,也惊呆了,他目前从天幕看到了很多未来的朝代。从夏朝到汉朝,再从汉朝到宋朝,这一千年中,哪有国家取这样的名字?
汉武帝刘彻自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精英治理国家,很难想象,有一天,人民能够如此高调地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
汉武帝刘彻突然意识到,原来那人只是领袖,这是人民的国家!
怪不得不叫汉朝,汉朝终究还是帝王的国家,和那个国家相比差远了啊。
这个名字不消失,帝王就永远不会回来!
司马迁动容不已,他
感谢把天幕送到大汉来的神仙。
他一直感觉士大夫就像皇帝一样的歌女,生死都在皇上一念之间,地位非常尴尬。
他熟读史书,秦始皇能建立帝王制度,那就不能毁灭了吗?迟早有一种更先进的制度能够取代帝王制度。
他本来觉得自己永远看不到了,没想到天幕圆了他的梦。
他能看到帝王制度的瓦解、能看到如此美丽的国家,能看到如此自信的人民,这一生死而无憾!
他的手蠢蠢欲动,立刻拿出笔来。
他要趁着干载难逢的机会,把这华夏五千年,通通写进自己的史书里!
这时,他突然听到汉武帝刘彻低沉的话语。
不知不觉中,汉武帝刘彻从这天幕中看到了人民的力量,再也无法忽视这群庶民。
原来这一群沉默的百姓能够爆发出如此震撼天地的力量。人民不是耗材,那是有血有肉的人。
他闭上眼睛,感觉肩膀上的责任沉甸甸的:"匈奴还是要打,但是不要再增加赋税徭役了,可以慢一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