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点点头,正好露出一个带着羞涩意味的笑容给太后看。
......没有公公婆婆。
......长的好,但因为染了花柳,病重有夭亡之像,家中庶子多的能打蹴鞠了。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按照病情来说,等她到了府邸,那人能不能下床和她拜堂都是一个问题。
但是——这人一是太后和皇上给她选的,二是自己不干不净,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三是她要“苦命”的当寡妇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来责怪她?
安抚她都来不及呢。
到时候她就是她掌握着下一代的势力,这才是对她来说最好的局面。
尤其......是。床上和太后的愧疚是她一定要把握住的事。
“皇上和太后娘娘选的,一定是错不了的。”
容白眨了眨眼睛,眼眸之中尽是汝暮之情,他也很感谢眼前这位为她操心的太后娘娘。
“好。”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想起什么又轻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你......将你许给太子也无妨。”
可就是因为这个“福气”一事,他们担忧青梅竹马之情,会让太子作出偏爱一事。
当今皇上就做得很好,即便是对于胤礽的额娘,也是尊敬比爱更多。
爱新觉罗家,不能够再出一位情种了。
尤其是不能出一位情种继续当皇帝了。
可太后有时候想一想,如果容白没有这个“福气”一事,自小被养在宫廷之中。
按照贾家现如今,门庭冷落的门第,莫说是接触太子了,就连北京城内。上翻旗的旗人都不会选贾家。
当真应的上一句,命里无时莫强求,说来都只是一声唏嘘。
容白心情很好,满心满意的都是他已经畅想的自由,接下来不论是太子还是重复上一辈子的赢家老四登基。
她都有对于不败之地的筹码。
即便......即便是最坏的打算......一场荒唐的戏码,他两边下注,两边满盘皆输,她也绝对不会过得有多么凄惨。
她小时候只觉得贾家下人没规矩,比宫里的人还要眼睛朝上看,声势浩大。
长大了才明白贾家的势力已经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早就已经失势,朝中已经没有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却还要延续着巅峰时期的荣耀极尽奢华。
主子装聋作哑,下人也乐的装腔作势,浑然不觉,这已经持续了百年的硕大家族,可能就马上要分崩离析,骤然惊塌了。
容白想,家里的男人该死,各种荒唐时这些年越办越多。
如果不是她有些事早就知晓,敲打了几下,做了制止,恐怕现在贾家早就没了。
也正因为如此,家里许多人说他不过就是在宫里得了几分器种,回到家里就该不敬父母兄长。
家里的男子一个个的不成样子,可家里的各种女子都是或多或少无辜的。
即便有的有错,也断断不是主因。
她出嫁,不关是在皇上太后眼里被剥夺了进东宫的权利,亦或者是说她计划的未来夫婿死亡,她都是想借着上位人的些许愧疚来为家族里的女子争夺一线生机。
说别的也就太远了,若真的要清除旧些势力,动一动老贵族们,他们。有名无实,虚得很的四大家族是最好落到杀鸡儆猴的“鸡”。
“小白懂的太后娘娘和皇上的苦心。”
容色及其艳丽的美人含笑,凝望着面前的老人,给这位并不擅长宫廷手段权谋的人说道:“只要是皇上和太后娘娘说的,小白无有不尊。”
“毕竟......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好而已。”
她别了别头,眉眼之间仿佛酝酿了几颗水珠,却有桥的不是十分真切。
太后叹息一声,摸了摸她的手,容白顺着力道靠在了太后的肩膀上。
两个人互相靠着,看着像容白靠在太后身上,又像是太后靠在容白身上。
命啊,她们每个人都由不得自己。
即便是她,也没有权利做主任性一回,
......
胤禔心烦意乱,来回的团团转。
“你能不能别转了,转的额娘头疼。”
惠妃揉了揉额角。
人家的孩子都是额娘的小棉袄,怎么她生的这个霸王就个漏风的蓑衣呢?
胤禔睁大了眼睛,质问惠妃:“额娘,我明明是看你的话本子学来的,要示威,要霸道,要横冲直撞,要强取豪夺,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在意她。”
“可她怎么生气了?”
而且......老二不要脸,老三也喜欢她。
老四这个平日里看似不言不语,不争不抢的人,说的竟然都是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他学的这么好,一切都按话本子来了,下一步六让胤礽在他们婚礼上送大礼,连怎么亲人也放慢了学了,怎么她还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