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疑地进酒吧)(**)(不确定再看看)(*二)(放心地坐上卡座)(OxO;)(这是什么鬼东西)_(:3】 △)_(内裤上是我名字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顾朝年进入酒吧后脑子发生的一系列变化,别人是名垂青史,他是名垂内裤,不要问他内裤什么牌子,不接广告谢谢。
他死死盯着动感电臀,试图用目光将自己的名字剜下来,绝对不是因为五只屁股挺翘肉实有弹性!
其他人投来一言难尽的视线,尤其是宋思甜,清纯的眼里写满震惊,还有一丝难以描述,仿佛在质问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其实解释清楚就好了,又不是他要来的。
可被这么看着实在太尴尬,连翘臀都不能拯救自己。
他表面无所谓开口: “这种表演在国外很常见啊,调动气氛热场子,没想到国内也有,反正我没什么感觉,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内心实则狂问改名还来得及吗,安慰自己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上一秒顾朝年是这么想的,下一秒傻眼了。
如果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要把嘴硬的自己淦死!
冯远生怕他玩得不尽兴,生动诠释了什么叫骄奢淫逸,朝楼下拍了拍手:"把Yuuko老师叫上来。”
Yuuko听着像岛国名字,上来的也是位打扮成花魁的男性。
来人梳着横兵库发髻,从正面看是扇形,从后面看是蝴蝶,珊瑚簪随着动作缓缓摆动,在红金色的和服上落下阴影,衣袍如盛开的曼珠沙华。
美丽又致命。
比起华丽的服饰,男人的脸更过目难忘。
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眼尾抹着红色眼影,鼻梁骨高而挺拔,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比之陆宵多了分成熟。
若非不是微微凸起的喉结,怕是很难分出男女。
“这位是Yuuko老师。”冯远向他们介绍,“是小浣熊酒吧的头牌,平时不轻易接待客人。”
顾朝年闻言不疑惑,这种长相不是头牌才奇怪。
此时他不知道自己理解得太肤浅了。
>他转头瞥见顾朝年的脸,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和Yuuko形成了强烈对比,感觉他哥下海也能当头牌?
他这个念头刚从脑海划过,听到衣物簌蒂地的声音。
顾朝年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缓缓转回头去。
衣带垂落到地板上,Yuuko将宽大的和服褪至胸口,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膛,狐狸眼轻轻垂下,恭顺地将笔递到他面前。
“请在我身上作画吧。”
???!这么刺激!
顾朝年从喜欢男人那天起就是零,请尊称他为铁血零,高中时在全校I师生面前出柜,被保守的爸妈赶出家门。
总之他根本没有人上人的想法,除了脐橙。
其实脐橙也不怎么喜欢,太耗体力了,他能脐橙为什么不做一?
然而面对温婉恭顺的Yuuko,他忽然明白直男对樱花妹的幻想,不同风情带来的冲击感,实在是太要命了。
冯远没错过顾朝年的表情,看来他选人选对了。
不过他觉得Yuuko还好吧,薄薄的一层肌肉,胸肌夹不断核桃。
他不由得挺了挺胸,忽然感受到一阵目光。
宋思甜冷戾的视线看过来,完全不似面对顾朝年的可爱顺从。
冯远下意识打了个冷战,说不清哪里疹得慌。
顾朝年没接花魁递来的奈良笔。
一是他是个零,牛牛只吃草不挤奶,比他本人还摆烂,二是他觉得这种服务的性质不太好,他不认为钱能买到一个人的尊严(但老板能买到我的)。
即便在游戏里。
许是看他久久不接笔,Yuuko眯了眯狐狸眼,直接握住他的手拿笔,用湿润的笔尖在自己身上勾勒。
没见过世面的小狗呆住了。
男人引导他的手落笔,先是轻轻画出木枝,再是沾上薄赤色,重重地在枝头一抹,旋即生出赤色的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