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还是很温柔,一如多年,他最后注视着太宰治离开时背影的模样。时隔多年,小小的孩童已经长成心中藏着许多事不愿意告诉他人的成年男『性』,走在路上的时候,俊秀的面容会让周遭的人小吸气。
当年看着他走的人,还是那个样子。
“我想吃螃蟹了。”
太宰治忽然冒了出来这么一句话。他跳下墙,走津岛温树的身边。
“突然想吃了?”津岛温树愣了下,这在有些突然。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承诺道,“那回去就吃螃蟹吧。”
太宰治想了想,又自己否定了自己:“不行,回去去找咒术专的人做检查。”他估算了一下这件事的成功率,觉得还是很的,“反正禅院那个家伙还欠我一次呢。”
之禅院尚也故意隐瞒弗洛安的消息,让津岛温树身处险境这笔账,太宰治还没有和他好好算呢。
用在这不过分吧?
“……其这两件事以一起做的,”津岛温树扶了扶额头,“那就做检查,做完检查之后再去吃螃蟹。你在横滨生活了那么多年,横滨的螃蟹你早就吃腻了吧?”
“试试东京的螃蟹如何?”
确。
横滨但凡是有点名气的螃蟹,都没能逃过太宰治的毒手。
“东京的螃蟹吗?”太宰治挑了挑眉,“好像挺起来不错的样子诶。”
他确有点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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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吃螃蟹之,他得这个游戏的副本出去。即使还没有完全『摸』清楚这个游戏的规则,但赢了总不会出什么差错。
“其最关键的反而是下一关,也就是第关,”太宰治懒洋洋说,“因为只有最后一关的胜利者,才会是这个游戏的‘赢家’。在最后一关一开始占据优势的人,总会有更多获胜的能『性』。”
太宰治转过头,意盈盈看津岛温树:“神律澈和禅院尚也都已经轮过了,下一关会是谁呢?”
津岛温树:“……”
就,果然长了,已经会趣哥哥了。这种将自己的过去公开放在别人面的事……怎么说都有一点社死啊?
“其每一关都很重要,”津岛温树果断跳过了这个问题,不给太宰治看自己热闹的机会,“以这关也努力赢吧?”
当然要赢。
在知道线索和禅院直哉相关之后,太宰治并没有和津岛温树一起去同江户川『乱』步他会和。江户川『乱』步是去找禅院尚也,盯着他那边的……而太宰治走了另一条路。
混入禅院家对太宰治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太宰治相当娴熟为自己凭空捏造了一个“尚也少爷的朋友”的身份,还很自然说出了关于禅院尚也的一些事……这下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啊原来如此”的意味了。
津岛温树:“?”
总感觉自己被当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其吧,”被津岛兄弟的美『色』收买的女佣悄悄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禅院尚也,才小解释了他的不解,“我一直怀疑……能成为尚也少爷朋友的要求是不是要符合长得好看这一条。”
太宰治:“……”
啊这,虽然被夸长得好看还不错,但是他其并不是禅院尚也的朋友诶……
然后他就看见津岛温树一本正经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竟然被你发现了么?!”
女佣骄傲抬起头:“那不!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一直觉得直哉少爷和尚也少爷关系不太好的原因,”女佣继续往下推测,“是因为直哉少爷没有之的那位……额,长得好看。”
太宰治:“……”
原来如此,竟然还有这种解释?!
尽管很想再了解一下禅院家的八卦,但他现在有正事要做。太宰治只能装作遗憾断了女佣的话:“那个……我本来是和尚也一起进来的,”他『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但是遇了一点事情,尚也他就过去处理了,让我他的院落等着。”
“我第一次来禅院家,也不太认路……能不能麻烦你?”
美『色』当,谁能拒绝这样的要求?
女佣晕乎乎答应了。
禅院家的育素来古板,给佣人灌输的概念类似于“禅院家是最厉害的五条家一边去”“禅院家的防御无坚不摧”这种……外面的爆炸她不是没听见,但女佣不能私自离开这。以女佣还真的没有怀疑人的身份。
“既然是尚也少爷的朋友,”女佣和不远处监督她的人小解释了几句,好在禅院尚也的名字在禅院家似乎还是有点位的,那人很快就放行了,“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女佣给俩人带路,很快就了禅院尚也的院落外头。太宰治没有急着观察这座院落,目光反而在周围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一处。
“这下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