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分化基因缺陷检测程序放眼全世界都是很令人展惊的发明,借助超忆芯片的功能,本身这就是很超前的医疗手段,再植入人工智能系统,通过语音系统去告知人体的情况,存在的风险,这对于人类来说是很具有安全感的存在。争议无可避免,但这条路我认为是可以继续深入探索。"
“在这十几年间,全球的二次分化基因缺陷患者渐新增多,这种隐性基因危害或大或小,是能够诊断就尽量去治疗的疾病,得到控制就能够与常人无异,如果发现得晚很难去确保有什么情况出现。"
“但无可控制的就是,刚出世的孩子在诞生那一瞬间出现二次分化基因缺陷,很难有存活的几率,这样的痛苦是婴儿无法承受的,就算活下来很难是健全,可能出现双目失明,或者是失聪,或者是失语等等,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去做这个基因检测程序,不断的完善。"
“据不完全统计,全球已有二次分化基因缺陷患者的人数为六千万,死于二次分化基因缺陷患者的人数为二十万。在十几年前的F洲,就因为二次分化基因缺陷的人类强犬类动物造成了一场人畜共患病,爆发了一场大规模传染病。科研专家表明,在某种程度上,二次分化基因缺陷问题在经过□□传播或者是接触有基础病的人群会转化原有的疾病情况。"
“到目前为止检测手段在不断的更新,但是想要控制或者是治疗还是未知。”
"这条路很难走,但所有国家都要经历这一步。"
"所以老师最后要说的一句话是,我们既然坚定不移的走上了科研这条路,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不全力以赴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现在外界的所有争议声音我们能做的就是好的听,不好的当作没听见,不动摇我们的信念才对得起我们自己,对得起国家毫不余力的支持。"
帝都理工大学礼堂里,年过半百白发苍苍的科研教授接过礼仪拿上来的聘书,只见他打开聘书,看向台下的生物医学工程学院的所有学生,最后目光落在位置上,自己最年轻的那个学生。
“接下来要颁发一份聘书,是来自D国女王颁发的荣誉聘书,邀请成为帝都二次分化基因缺陷实验室的成员。”
“在这一年里,我们生物医学工程学院实验室,有一位学生,他不卑不亢,室不余力的奉献了
所有,将他的能力与天赋全部投注在这项研究上,牵头华夏与D国一同开启二次分化基因缺陷检测计划,对二次分化基因检测程序有着突出贡献。"
教授面带慈爱微笑: “他就是我们生物医学工程学院的大一学生,二次分化基因缺陷研究室的骨干成员,我的得力科研助手,Jacob段,来自华夏的段予骆!"
颁奖的大气音乐响起。全场鼓起热烈的掌声。
段予骆也有些意外,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得到D国女王颁发的特聘聘书,对于这项殊荣,可能也不是他这个年龄能够轻易获得的。
下意识看了眼坐在身旁的陆星赫。
陆星赫勾唇笑着,抬头看向站起身的段予骆,目光里满是赞常: “我就知道我宝宝很厉害,上去吧,如果早知道肯定先去买束花。
段予骆被他一贫也打消了猜疑,那就应该不是走后门拿到的殊荣。
他笑了笑,眉梢微扬,这才走出去。
刚走两步就被陆星赫拉住手腕,狐疑看了陆星赫一眼。
“记得笑到最漂亮,我要给你拍照。”陆星赫笑着说完这句话才松开手,扬了扬手中的相机。
段予骆: “……”这家伙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说出门怎么突然带个相机,但时间也不允许他想那么多,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走了上去。
此时场边,每一个角落都有高大的黑衣人Alpha抬手抵住耳麦,气场强势,环视内场,低头说着什么。
骆予段就站在舞台侧,凝视着弟弟从离开位置到上台的距离,手扶着耳麦,语气冷静跟耳麦那头在楼顶执行任务的首长汇报情况,声线低沉:
"首长,场内一切正常,你那边呢?"
耳麦那头传来清冷沉稳的声线: "时刻注意,示威人群正在靠近学校,必要时可采取措施。"
"收到。"
"注意安全。
"你也是。"
陆星赫调整坐姿,争起相机,调好参数,将镜头对着台上自己心爱的小玫瑰,对方所有的成就,所有荣誉时刻自己都在身边,这种感觉自然是最满足的。
因为家庭的原因,他不得不
选择管理专业。虽然现在他们两人的专业不同,但他们在一个学校,所有关于段予骆的事情他都一清二禁.
他为段予骆感到骄傲,能够喜欢上这样的omega,能被这样的omega简直是他的梦寐以求。
得多拍几张照片留下来保存。
晚上怎么也得好好的抱一抱。
“恭喜你段同学,能够获得女王的肯定是非常高的荣誉。”
段予骆接过教授递过来的聘书,面带微笑站在他身旁,目光温和:"谢谢教授的栽培,您的肯定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一旁的礼仪小姐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块水晶牌,刻着英文的荣誉称号,还有一束鲜花。
教授将水晶牌从托盘里拿起来,笑着递给段予骆,再将鲜花送给他。
段予骆手捧着鲜花,正准备站好,余光瞥见了一道冷光掠过眼皮,就在礼仪小姐的手上,他还没来得及看清, “啪”得一声,会场骤然一黑,只感觉到一道冰冷的钝力狠狠的刺入胸口。
浑身发麻,血液倒流。
"别再传播焦虑了,你以为自己是英雄,可以拯救他们,实际上你害了无数的人,害了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你太该死了。"台下是被突然停电吓的惊呼声四起,耳畔却传来这道咬牙切齿的女声。
是这个礼仪小姐。
这一瞬间被抽离的疼已经让他完全发不出声音,疼痛甚至还未来得及席卷,胸口的冰冷就被猛的拔出,这刹那的疼密密麻麻像是嘉然被释放,从胸口溢出。
他指尖发颠,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将手捂住胸口,学心感觉到源源不断的温热,粘稠的,腥味难闻,也顾不得那么多,另一只手拼尽全力的抓住面前的人:
"……你是谁!"
对面的人试图挣扎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