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感觉他言语中近乎下意识的委屈之意做不得假,但我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好像从刚才开始这家伙就一直在示弱卖惨啊?!太宰治是这种人设的吗?不应该啊?
无论是武装侦探社的世界线还是Beast的世界线他好像一直都是独狼人设,就是那种‘离我远点,我的忧伤你不懂’的中二文艺青年吧?!
我想了想,“那难过完了呢?”
“哎?”太宰治露出了点可爱到过分的迷茫神色,话说这个人是不是要素过多了一点,是我自我意识过剩了还是咋滴,他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好像已经切换了至少三种手段了吧?从一开始摘掉绷带的引诱,再到示弱,直到现在的故作可爱是我多想了吧?
“难过完了你会怎么做?”
“啊”他沉默了片刻,略显无奈地微笑了起来,“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就算是我也不至于恶劣到那种程度呀?那样的话,也太难看了。”
不对还是有哪里不对,总感觉怪怪的。
若是换成日后的我来,我肯定立刻就能发现太宰治说的只是不会对我做什么,却只字未提他会对另一个自己做什么,但此刻的我在略微困扰了片刻后,就被太宰治带着转移了注意力。
“之前的事我也很抱歉”他这样说着,又轻描淡写道,“我可以保证,这一年里不会有任何可能会影响到你的意外发生。”
虽然他用的是轻飘飘到仿佛玩笑一般的语气,但我却知道这个承诺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用困惑的眼神看了他一会,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捞我的小抱枕,结果捞了个空,对方不动声色地从沙发的一边递了个抱枕给我,还顺带着解释了一句,“请用吧,这里的沙发本来就是我知道你会来之后才让人搬过来的,没有其他人坐过,一般来说,如果有必须坐下来商谈的事宜,顶楼有通道可以直接通往下一层的会议室。”
“我真是”在再度被哽了一下后,我捂着额头叹了口气,“你让我捋一捋。”
太宰治乖巧地坐在原地,应了我一声。
“算了,不细想还好,一细想真是一团乱麻,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你是不是其实并不想看见我?”
“这怎么可”原本镇定自若的青年像是差点炸了毛的猫咪一样,就连瞳仁都不自觉地收缩了一瞬,但他的话语紧接着又卡在了半当中,像是有些进退维谷,“我”
太宰治支支吾吾了片刻,完全看不出原著中所谓一言动人心,能讲语言的艺术玩弄的登峰造极的操心师的模样,反倒更像是真正不谙世事的普通青年,不过若是考虑到他的年龄,他此刻最多也就只有22岁,差不多也仍是处于象牙塔中的年纪。
“我不想欺骗你,所以,不是的,我比任何人都想要见到你,但即便在书的力量被制衡后,此世不再是虚无缥缈的浮萍,即便如此这个世界对普通人而言也是如此的危险,除了书之外能毁灭世界的异能或者规则产物也未必完全不可能存在。”他说,“所以我既如此卑劣地期许着这样的可能性,又那么的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想了想,总结道,“所以排除所有外部因素,你的确是想见我的?”
“要是那么说的话是的。”
“噢,这样啊。”
“哎?等下,为什么反应这么平淡?”
作者有话要说:忐忑不安樱花妹了属于是。
番外三里的武侦宰就是番外一里出现的那只,他被首领宰坑是番外一发生之后,所以他在见到他的世界出现了小绮后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世界融合了,不然不可能之前他查夏绮哪都没查到,然后突然就能轻轻松松(对他而言)地查到消息了,但那个世界的故事至少这篇里不会细讲算是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