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番外【全文完】(2 / 2)

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总导演好悬没当场乐死,哆嗦着双手给助理打了通电话,让助理在主城的五星酒店提前定好杀青宴的场地。

其实总导演让助理定场地准备杀青宴的时候,并没有奢望宫止能跟着他们一起去。

然而当他试探着开口询问了宫止一句后,却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好悬没又让总导演当场乐死过去。

杀青宴上,总导演在助理小周的建议下,开启了席间的直播,也算是能让无法接受节目结束的观众们有个心灵上的缓冲。

大家在一起也相处了几个月,不管有什么话,也在平日里的相处中说得差不多了。

可在今天这个显然可能是今后几乎再难重聚的象征场合上,大家还是纷纷露出了不舍的情态,眼圈儿有些泛红。

尤其是没能成功跟温竹森增进感情的席轻冬。

“竹森……竹森啊,”席轻冬在宴席一开始就喝了不少,此时菜还没上齐,人已经有些喝醉了,“竹森,你幸福吗?”

温竹森一脸错愕地抬起头来看向席轻冬,似乎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场合说这种话。

更何况,按照原书的发展,席老师怎么也该按规矩跟宫止表露爱意啊

() ,怎么就朝他来了。

【!!!席老师是不是朝魏何和莱姐借了两个胆子过来的啊(惊恐.JPG)】

【席老师,人家都已经结婚这么久了,你再意难平也没办法了】

【这个问题问的,森森汗流浃背了吧hhh】

【宫先生估计又要吃醋了】

【席老师这也太大胆了吧?】

【这个反应都算是轻的了,要是我肯定也每天都以泪洗面o(╥﹏╥)o】

相比总导演还能再赚一波流量的欣喜,旁边席轻冬的经纪人简直就要吓死了。

开玩笑,要是眼神能杀人,宫先生八成是早就把他们家艺人给大卸八块顺带沉江了,哪儿还有席轻冬在这里说话的份儿。

却不曾想,宫止即便是听到了席轻冬的话,面上也依旧是一副相当淡定的模样。

好整以暇地坐在温竹森的身边,靠在椅背上抬眸瞥了席轻冬一眼。

眸底的不悦情绪不言而喻。

早在温竹森跟宫止讲清楚了自己多年来的事情以及穿书的经历,宫止就再也没有担心过自家卡皮巴拉对自己的感情。

甚至他也从温竹森的口中得知,这个时刻都将视线落在竹森身上的席轻冬,在书里居然是……

宫止掐住思绪。

他无法想象得出任何除了温竹森的人和自己在一起的画面。

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

是以他听完这些,心中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更何况,席轻冬说完之后,也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

紧忙在经纪人和总导演的帮助下找补了几句,加上温竹森礼貌疏离的回应,这一关也算是堪堪过去了。

【该说不说啊,宫先生很有正宫娘娘的气场和风范,面对外头狐媚子的挑衅,永远是我自岿然不动的态势】

【席老师:?狐媚子……是在说我吗?】

【要不是知道森森和宫先生已经领证了,就看森森的这个反应和表情,真的妥妥的直男】

【哈哈哈森森就会是那种,宫先生明明已经吃醋得快要发疯了,然后森森在旁边一脸不解的:[你又怎么了.GIF]】

【宫先生:好好好,妒夫竟是我自己】

【先预言一个,宫先生肯定在心里憋着气呢,刚刚森森的反应但凡慢一点儿,回去就有他好受的(苍蝇搓手)】

大家说说笑笑着,不知不觉间,就连宫止都染上了几分醉意。

温竹森不被宫止允许喝酒,结果反倒成了席间最清醒的人。

“阿止,别喝了,喝多了会头痛的。”

温竹森碍于这是在外面,跟宫止说起话来也是非常体面的,并没有平日里在家中时的亲昵感。

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线,宫止转头看了过来,期间又看了眼鼎鼎的方位,似乎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自然得体地跟自家老婆亲近一下。

鼎鼎正拿着森森的手机,忙不迭地给德米

哥哥和莱莱姐姐介绍自己家中的各项设施,方便他们日后来自己家里玩的时候找不到方向。()

根本无暇顾及正筹谋着对森森心生歹意的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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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你怎么不抱我?”宫止很喜欢温竹森主动抱着自己。

在家里的时候,每当温竹森时间长了没有过来抱他或者亲他一下,宫止都会自己默默不开心地坐在一边,憋着难过等着温竹森猜。

温竹森哪儿受得了这个。

听见宫止醉酒之后说的话,他的心就已经有点儿发麻了。

此时这一句带着些怨怼意味的反问,直接让温竹森心下一软,直接伸出手臂抱住了宫止,温声安慰:“阿止,你是不是头痛了啊……刚刚就应该坚持不让你喝酒。”

“我不开心。”宫止对温竹森表达自己情绪的方式向来直白而简单。

无论在清醒时说过多少次自己不会吃醋这件事,意识迟钝之后,这些话都会化为虚无。

毕竟清醒时说的话,醉酒的宫止自然是不必对此负责的。

【好好好,我刚刚话说早了,宫先生果然还是吃醋了】

【宫先生好像跟森森生气了哈哈】

【就一语成谶了呗,刚说完森森是直男没一会儿,森森就开始给大家展示他的冷漠无情了hhh】

【宫先生:生气了我不说,让卡皮巴拉猜】

【森森:你别逼我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揍你嗷】

【自从跟宫先生在一起,卡皮巴拉就开始塌房了】

温竹森鲜少能看到宫止这副模样。

虽说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并没有减少半分,但在旁人眼中的攻击性和侵略性总算是减缓了许多,让包间里的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有好奇心强的,甚至还会时不时探着脑袋朝温竹森这边儿瞧上几眼。

不过宫止在意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温竹森一人。

没有端起酒杯的时候,就会偏头看着温竹森;被人敬酒的时候,就会在放下酒杯的时候,赶快再转头看向温竹森。

大有一副少看一眼都觉得吃亏的架势。

不过被他抱在怀里的温竹森起初还觉得挺有趣,可一旦时间有点长了,他就觉得自己被抱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

“宫止,你要干什么?”温竹森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想着是该戳一下宫止的额头还是喉结,好让他放开自己。

没想到下一秒,宫止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顺理成章地套在了温竹森伸出来的那根手指上。

温竹森:“??!”

他定睛一看,是一枚熠熠生辉的戒指。

“你这是做什么?”温竹森惊讶不已地看着宫止。

宫止的意识混乱,还以为温竹森是对手上这枚戒指不满意。

于是又把手伸进口袋里掏了掏,再次掏出一枚戒指,又套在了温竹森的另一根手指上。

温竹森:“……”

好好好,这次是一枚哑光

() 的金戒指。

【宫先生,你真的别太爱了,随身准备着戒指哄老婆开心】

【光看宫先生的这个眼神,我已经开始担心今天晚上回去之后森森的遭遇了】

【原来伸手指就可以得到戒指吗?(恍然大悟.JPG)】

【真的很难想象宫先生玩的时候得有多让人羡慕】

【NB,宫先生这也太会了】

【森森:[竖中指.GIF]宫先生:他好爱我[套戒指.GIF]】

“阿止,如果当时你帮我跟爸爸妈妈相认之后,他们不允许我跟你在一起,你该怎么办?”温竹森突然很好奇这个问题。

以至于连他们的对话会被很多人听到看到的事实都忽略掉了。

宫止似乎是真的有点喝醉了。

听完温竹森的话,他迟滞地眨了眨眼睛,还没开口说话,就已经伸出手臂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仿佛只要他这样抱着温竹森,温竹森就不会被任何人从他身边夺走了。

“阿止?”温竹森微微偏转过头,笑着又问了他一遍,“如果他们想要我传宗接代,娶妻生子,你怎么办?”

宫止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

只不过还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的样子。

他越是这样,温竹森还就越是想要从他这里抠出一个答案来。

“那我就改姓。”

温竹森一时间没听懂宫止这短短几个字的意思。

诧异间,温竹森不由懵然地歪了歪脑袋,看向宫止:“啊?”

他被父母要求着结婚,跟宫止改姓有什么关系吗?

“我跟你一起姓温,”宫止想了一下温竹森的真正姓氏,改口道,“跟你一起姓翁。”

温竹森:“……”

【宫老爷子:你可真是孝死我了】

【随妻姓是男人最好的嫁妆(doge)】

【好的翁止】

【森森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允许宫止……哦不对,是翁止喝酒了哈哈哈】

【咱叔:哄堂大孝了大侄们】

【突然很担心咱叔会不会跟着乖宝贝一起改姓】

【这是必然的啊哈哈哈,森森脑袋永远都爱森森】

*

回去依旧是温竹森开的车。

其实这么多天以来,宫止也早就放心了温竹森的驾驶技术。

毕竟卡皮巴拉让人不放心的车技只是在初学车的前几天,到了后面就稳重很多了。

上车的时候,Leilani和Harvey也为主人出了一份力,努力地昂着脑袋瓜儿,帮着温竹森将宫止拖上了车……即便宫止还没有头晕到连路都走不了的程度。

宫止喝的不算多,但看上去还是有些醉了。

走路倒是也还能走,只不过是意识有些涣散,倒是算不上大问题。

在家中几个佣人的帮助下,温竹森总算在累得满头大汗之前,将宫止塞进了他们的

被窝里。

结果喝醉的人反倒是清清爽爽地躺在那里,等着温竹森帮他换好睡衣。

“阿止,把外套脱了好好躺下睡觉好不好?”

温竹森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宫止。

毕竟以宫止的身份,从来都不需要酒桌和应酬,也没人敢劝他喝酒。

因此今天的宫止,倒让温竹森觉得挺新鲜,也挺……可爱。

温竹森披着从剧组带回来的外套,身上的味道八成是让宫止觉得有点儿陌生,晕晕乎乎间,竟还顾得上坐起身来把温竹森推开。

被一把推到床尾沙发上的温竹森:“???”

搞什么?

正当温竹森一脸懵逼的时候,罪魁祸首才伏在枕头里闷闷地开口:“离我远点,我老婆可不好惹。”

温竹森:“……”

坐在床尾的小沙发上,温竹森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这样的宫止……有点儿好玩儿。

或许他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体验一下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滋味儿。

.

宫止第二天神清气爽地醒过来的时候,在某种意义上吃饱餍足的温竹森已经离开家,到了片场开始工作了。

温竹森刚拍完一场戏,正在抱着保温杯一边喝水,一边揉着酸痛的后腰,顺便从包里掏出手机来查看宫止有没有联系他。

没想到刚解锁,就看到宫止在一分钟前给自己发了消息,有两条未读。

【卡皮巴拉的饲养员:好啊,温先生居然也学会趁人之危了】

【卡皮巴拉的饲养员:[孙悟空穿绿袍.JPG]】

温竹森被这个表情包逗得掩面笑了起来,引得助理好奇地朝他看了好几眼。

碍于这是他和宫止那见不得人的对话,温竹森便不能跟他分享,只能咬着嘴唇努力忍住笑意,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的崩溃。

默默笑够了之后,温竹森才拿稳手机,回复宫止。

【W:[转账]请收款】

【W:小宫表现得不错,拿去买点儿补品吧】

俩人照常在聊天框里互相逗乐了一会儿,宫止把两人的对话拉回了稍微正规一点儿的话题。

【卡皮巴拉的饲养员:今天天气特别好,看到你做给我和小叔的南瓜饼了,很有食欲,谢谢老公】

【卡皮巴拉的饲养员:[大卡皮巴拉驮着中卡皮巴拉驮着小卡皮巴拉叠叠乐行走.GIF]】

宫止很喜欢跟温竹森分享生活中的各种小事。

有时候是一棵长得有点儿奇怪的树,有时候则是路边草丛里跑得飞快、一闪而过的流浪猫。

当宫止拿出手机拍照片的时候,流浪猫可能已经消失在镜头中了,只剩下仍旧晃动得有些虚影的树枝能够证明小猫方才的存在。

每当这个时候,就算是没有看到小猫,温竹森脑海中基于宫止给他拍小猫照片的这种行为,也变得具象化了起来。

这种

碎碎念的日常(),向来能够让温竹森的心头在被爱浸润的同时倍感温暖⒓()⒓[()]『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心情更好。

【W:[太上老君:不好,我的仙丹.JPG]】

【W:你这一有食欲,我突然好担心你会偷偷吃掉我的螺蛳粉】

这条消息发过去之后,温竹森几乎立刻就收到了宫止的回复,是一条语音。

本以为是宫止对自己说他会偷吃螺蛳粉这件事的据理力争,没想到却是小叔的认罪自白。

“不好意思呀森森,刚刚小玫瑰不小心咬破了你的螺蛳粉袋袋喔~现在小玫瑰的身上都是臭臭的水,小叔和乖宝贝要帮小玫瑰洗个澡啦!”

温竹森:“……”

臭臭的水……岂不就是他的汤料包?o(╥﹏╥)o

宫止之前在医院帮温竹森捡到的小猫已经长大了,他们取名叫“小玫瑰”。

说起这个名字,温竹森不由想起了当初刚要给小玫瑰取名时,他们二个人的交谈。

那时候,他们把给小猫取名的资格全权交给了鼎叔,只盼着他能取出一个皆大欢喜的名字给小流浪猫。

然而或许是因为鼎鼎从来没有体会过拥有爷爷奶奶的感觉,因此给小奶牛猫取名字的时候,也就忽略了某些词语实际上是对长辈的称呼。

“森森说他是奶牛猫,要不我们就叫他‘奶奶’叭!”

温竹森:“……”

宫止:“……”

“叔,首先他是个男孩子,其次他是奶牛猫,不是奶奶猫,最后,他是猫不是人,他的名字不可以叫奶奶。”

温竹森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这只小奶牛的名字真的按照小叔的说法,取为“奶奶”之后,他和宫止之后在爷爷奶奶面前时,到底要怎么开这个口才好。

似乎对宫止反驳自己最心爱的小主人的行为感到不满,当时的“奶奶”瞬间不高兴地抬起爪爪,状作用力地朝宫止的手背上“啪啪”作响地打了几巴掌。

看着手背上被棒棒用小肉垫抽出来的爪印,宫止一脸无奈。

互联网诚不欺我,奶牛猫果然真的是精神病。

得知自己的螺蛳粉汤料包已经牺牲后,温竹森心碎间,还是没有完全死心。

【W:帮我把干粉包留着,回去我做个干拌粉o(╥﹏╥)o】

【W:[猫猫头流泪.JPG]】

【卡皮巴拉的饲养员:完了,我回你消息的工夫,已经被Leilani和Harvey扯开分给Alice他们了】

【卡皮巴拉的饲养员:我再不去拦着,估计pudding就要开火帮他们煮粉了】

温竹森:“……”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温竹森的性格自从到片场拍戏之后就变得越来越外向开朗,这一点除了有拍戏的功劳之外,也有施重的一部分功劳。

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施重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比很多人都要快。

包括……那方面

() 的知识。

而跟他来往最多的人就是温竹森,久而久之,温竹森也被他带得心生动摇了起来。

于是在某天晚上折teng完之后,趁着自己在贤者时间里还有点儿力气的工夫,问了一下宫止的感受。

“乖宝什么都不用学就已经把我弄得鬼迷日眼了,”宫止抬手用指腹轻抚着温竹森时常微微泛红的眼尾,喉结上下滚了滚,“要是真的学上几招,八成是会要了我的命了。”

“哈哈,你哪里学来的词?”

温竹森被宫止这一句“鬼迷日眼”逗得几乎笑岔了气。

这个词从宫止,不但没有对宫止的形象构成负面影响,反倒还格外让他接了地气,可爱得不行。

“小叔上学之后,我们的时间就会更自由了,”宫止给温竹森掖了掖被角,“也不用总是偷偷摸摸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在这个家里几乎无处不在的小奶音——

“乖宝贝不可以嚣张喔~小叔永远都会在第一时间保护森森哒~昨天小叔也听到你欺负森森的声音啦!”

温竹森:“……”

宫止:“……”

最近宫家上下都为鼎鼎要上学的事情感到十分焦灼。

爱说爱笑的小娃娃终于要离开家去上学了,每个人都很舍不得。

然而其中最为严重的,不是宫家夫妇,也不是疼爱弟弟的宫佩虞,而是日日需要鼎鼎给他讲故事、哄睡觉的温竹森——

“好啦森森,不要哭了喔~”鼎鼎的两只小肉手长度有限,只能勉强抱住森森的一半肩膀和脖颈,奶呼呼地安慰道,“小叔放学回来还是可以给森森讲故事的呀~”

温竹森老老实实地任凭奶娃娃拿着纸给自己擦眼泪,一转头看到宫止似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不禁怒上心头,张口就训:“你真的很没有良心,宫止,我算是看错你了。”

宫止:“???”

宫止:“啊?”

他咋了?

见乖宝贝要被训斥了,本着要保住乖宝贝面子的宗旨,鼎鼎用小肉手捂着上扬的嘴角,“哒哒哒”地跑出了森森和乖宝贝的卧室。

“小叔要去上学了,你居然不感到伤心难过?”温竹森摇头叹气,“叔真是白疼你了。”

宫止显然有些委屈:“我很疼小叔的,我给他买了整整一后备箱的习题册,就等他上学之后开始做呢。”

温竹森:“???”

把图画书不小心落下、正转头回来取的鼎叔:“???”

.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到底还是到了这一天。

温竹森拎着自己亲手帮鼎鼎准备的明黄小书包,迟迟不肯把小书包背在鼎鼎的背后,也不舍得松开怀中的奶娃娃,让他跟着老师一起进去。

温竹森的眼眶泛红,虽说他的心里正难过着,可看在旁人的眼中,实在是漂亮得要命。

好不容易哄好了温竹森,宫止不可能不兑现自己的承诺,依照着约定去给温竹森买了一杯奶茶。

趁着小叔不在,他的卡皮巴拉也多少能释放一点儿贪婪且嘴馋的天性了。

喝完了奶茶,温竹森坐在幼稚园的门口,惆怅地叹了口气。

没有了叔在身边陪伴的生活,他今后将要如何度过啊。

那边温竹森在伤心难过小叔的成长,这边的宫止嘴角却比AK还要难压。

好在坐在树下悲伤了一会儿之后,温竹森也被自己劝好了许多,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计划。

既然小叔上学已成定局,他还是要继续准备自己要送给宫止的礼物。

“宫先生,”温竹森站在树下,微微侧着身子,朝宫止笑,“想要试试我的新车吗?”

从他的眼中,宫止看到了涩然羞赧的yu望。

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温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

温竹森显然是故意想要宠着宫止高兴的,因此即便明白宫止现在这样问自己的行为是故意在逗他的,也还是微挑了眉梢,笑吟吟地把话掰开揉碎了讲给宫止听:

“我的新车后排座椅又大又宽敞,宫先生想要试试吗?”

……他真的去学了。

宫止眉梢微扬,心下了然,轻笑着伸出手。

“我的荣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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