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对司机的开车水平还算满意,除了一点,司机话太多。
解临:“你平时自己不开车?”
池青:“麻烦。”
不止开车麻烦,考驾照也很麻烦。
避免常去人多的地方,是一个洁癖的自我修养。
“刚才季警官说你学过四年表演,”解临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问,“你这病,表演的时候边上能有搭档吗。”怕是碰一下这场戏就没得演了。
池青毫不避讳,他不光对别人说话的时候一针见血,对自己也是:“所以我在这条路上并没有得到任何发展。”
“……”
池青用尽最后一丝耐心:“还有问题吗,问完就专心开车。”
“还有一个。”
红绿灯过去,解临说:“之前在心理诊所,你提到过十年前。”不知道为什么解临对“十年”这个词很敏感,一句随口之言,他记到现在。
解临说到这,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最终还是没问:“……没什么,睡吧。”
池青其实已经很困了,他在回答解临的话之后就陷入半梦半醒之间,合上眼后眼前一片黑,“十年前”这三个字却遽然闯到耳边。他没有睁眼,但是鸦羽般的睫毛微动。
“斌哥,你刚刚去总局了?”
另一边,武志斌风风火火地出去一趟,回来对上三人小组好奇的眼神。
武志斌“嗯”了一声说:“去总局查了个档案。”
季鸣锐主动汇报李家的情况:“关于李康的报告都递上去了,案件已经移交给其他部门,就是李康的父亲仍试图主张这只是一起意外伤害,他不愿意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