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则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那份心情,因何而起的失落——但变故又来得太过于仓促,在意识
到的时候——好像在最关键的时刻就莫名其妙地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
假设当时用更委婉的说法——他并不想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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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里明明有答案,却选择避而不答,那无疑是欺骗。
他不希望和她成为陌路之人,但更不想她轻看自己。
“……寒河江。”
“嗯?”
“我今天说的那些话……”松田阵平忽然发现自己并无立场去做解释。
他们是同班同学,同学的身份不需要解释他曾经的感情经历。
夫妻可以,但他们不是。
“演得不错,”江奏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随手扔了一个台阶,“没想到你还有演戏方面的天赋,以后要是不当警察,还可以去演艺圈混一混,就凭你这张脸,哪怕站在上面,连台词都不练也会有不少人捧场。”
意料之外的回答。
“演戏啊……”松田阵平在嘴上重复了一遍,想否认那并非演戏,又忽然看见了江奏的侧脸。
话到嘴边又慢慢吞了回去,他若无其事道,“嗯……大概是天生的吧。”
她不会不知道。
正是因为她知道他知道,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知道,所以他不能再旧事重提,如此方才不辜负她的一片好心。
下雨了。
细细绵绵的雨如同针一样往下落,很快就在窗玻璃上连成了一片模糊的水雾,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江奏给自己安排的人-妻人设每天去超市采购的时间,她也不再耽搁,估摸着天色完全黑掉之后就拎着包出门。
还特意走了人烟稀少的巷子,这条小道算是直通超市的捷径,倒也不奇怪。
雨夜的灯光显得暗淡而昏黄,路灯里面的灯丝大概出现了问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彻底报销。
进了巷口之后没多久,就有人跟在了身后,江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往前走,走到巷中的时候,仿佛忽然察觉到什么,神色惊慌地回过头。
一个浑身都被包裹在雨衣里、无法辨清性别的人默不作声地朝她走来。
江奏往后退了几步,表现得就像一个在雨夜中遇到奇怪打扮的人而感到害怕的人。
不会错了,这狗东西,脑袋上顶着一排感叹符号。
其他埋伏在巷子两边的人几乎都要忍不住冲出去,忽然听见扑通一声,对方直接跪在了水洼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痛哭流涕道,“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
凶手当场自首,被直接逮捕送进了局子。
“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鬼冢八藏困惑道,“凶手一直说自己被割颈,身上的肉都被割了下来……该不会是喂了什么迷幻类药物吧?”
他有点怀疑地看向江奏,别的学生还好,这一个,实在是放心不下,“凶手还一直说要见你才肯交代犯罪事实。”
降谷零:“我们有那么多人都在场,可以证明寒河江从头到尾都没动过手,而且他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就算服用
() 过药物也应该是自己之前吃下去的。”
……
“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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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有些恍惚道,“是你杀了我……”
“他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从进来之后就一直是这样,我们也很为难……”
江奏:“也就是说,正确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你们连反推过程都做不到。”
“……”
“人是我杀的。”小田浩二似乎突然清醒了过来,“那些该死的女人本来就该杀,她们背叛了家庭,就像那个人一样……”
他似乎陷入了不堪的回忆里,脸色也随之变得狰狞起来。
“如果她不背叛家庭!一切都不会变成那样的,都怪——”
“我对废物悲惨的过去毫无兴趣。”江奏直接了断地打断他,“无能的人只会把所有责任都怪在别人身上。”
“你懂什么?!”小田浩二身体向前倾,“要不是她卷款携逃,我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个社会就是因为有这些不检点的家伙才会变得一团糟——”
厚厚的本子迎面甩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人砸出了鼻血。
“蠢货。”
“寒河江!”旁边的警察吓了一跳,连忙叫住她。
江奏平静道,“从去年开始,这三个男人的家庭账本收支就已经彻底失衡,再加上丈夫被裁员,股票失利,早就已经入不敷出,但他们还是维持着原来的消费习惯,收入从哪里来?”
“你都不能容忍妻子出轨,你觉得这些人为什么纵容妻子出轨?”
江奏从审讯桌前站起身,冷漠地扫了一眼警察。
“你们也是蠢货。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无能的家伙,我现在才在这里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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