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宫野明美强自镇定地问道,“为什么更换了位置。”
地点依旧是港口没变,但在宫野明美即将抵达的时候,却收到了琴酒的短信,交易的地点换在了另一个方向——用一个形象点的比喻,就像是从东面换到了西面。
“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了看看有没有打洞的老鼠钻出来。”
“那个男人也是你的手笔?”宫野明美的面色有些发白,“我明明问你要的是安眠药,但是在给他喝下去之后,他却吐血身亡了。”
“无用的善心。”琴酒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哼,“你该不会以为组织是什么慈善家吧?好了,把钱交出来吧。”
“我没带在身上。”
“你说什么?!”
“伏特加。”琴酒抬手阻止了伏特加的怒斥,他玩味地看着宫野明美,似乎早就有所预料,“你想要反悔?”
“不遵守承诺的是你们才对!”宫野明美咬紧牙关,她抱住自己的双臂,在琴酒的杀意中顽强地说道,“说好的做完了这件事就放我和妹妹离开组织,我妹妹人呢?你把她带到这里,我就把钱给你们。”
“这可不行,比起你来说,你的妹妹可有用多了。”在发现宫野明美并没有与他预设中存在的卧底抑或赤井秀一有联系之后,琴酒就彻底对宫野明美失去了兴趣,现在在这里说这些话,只不过是在等待着另一个猜测的确认。
伏特加在手机上点了两下,然后眼神一凝,悄悄地靠过来,将屏幕展示在了琴酒的面前,压低声音道:“大哥,有动静。”
上面显示出来的是他们原定的交易地点,此时那里出现了模糊不清的身影,在看到没有人在之后,他们意识到了不妙,快速离开了那里,但却被琴酒事先安排好的摄像头记录了下来。
朗姆。琴酒眯了眯眼,身上飘出了凛冽的寒意,神院度的猜测没错,朗姆果然在这里面插了一手。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们?”
“白日梦也该清醒了。”琴酒轻蔑地看着宫野明美,一直放在兜中的手伸出,赫然是一把伯/莱/塔,枪口直指向了宫野明美,“想要脱离组织是你自己的主意?”
“当然,我怎么可能让志保一直待在这样的组织里!”宫野明美坚定地说道,依旧试图用钱来威胁琴酒,“杀了我,你就永远都拿不到钱。”
“蠢货。”看不清形势的家伙。
在琴酒看来,假如宫野明美此时能够意识到她根本没有筹码在这里与他争辩,就应该尽快将其他人咬下水,比如说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别人的指使,这样说不定还有能够转圜的余地;或者更好的办法是在感受到威胁的时候,将情况尽快地上报上来,如果不信任组织,她大可以将事情转述给宫野志保,而宫野志保在遇到自己处理不了的情况时,八成会选择求助于神院度,到时候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偏偏要选择这种自作聪明的办法。
琴酒不知道宫野明美早就有了脱离组织的想法,这次的情况只是一个诱使,他的嘴角勾起了危险的弧度,身上的杀气肆意翻涌:“最后一次机会,你把钱藏在了哪里?”
“我是不会说的,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
“你以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吗?”琴酒眼中冷光一闪,手指缓缓地扣下了扳机,“既然如此,那你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吧,宫野明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