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江濛完成表演后,立马钻进人群里,问道。
“成了!”万大妞说着。
“太好了!”江濛激动地说。
“咳咳。”边上有人咳嗽了两声。
江濛立刻就住了嘴。
对方小声说道:“别太张扬,不然到时候被查到,人家不能拿公主们如何,捏死我们很容易。”
江濛立刻露出了解的表情,默默地闭上了嘴。
另一边,有人弓着身子说道:“各位爷,咱们院里这两天来了一批好货,您大可以看看。”
“哦,看来是有好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推荐。”
“那肯定的,不满意您尽管找我!”
“好!那上些好酒好菜,我们好好品鉴一下你说的好货!”
一里外,马车上的灯笼明灭昏暗,马蹄声“哒哒哒”,路过了一条小巷,偶尔踩踏到雨后积水的小坑,溅出泥点。
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画面中,马车背景处的墙头瓦当,正式一半公主府一半侯府的规制。
那是皇帝新赏赐给义侯的府邸,也是前任公主府,工匠们还没来得及更换完墙头的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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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萧瑟的秋风中,盛明书院开课了。
有坐在姚芹和云破军身边的同学和他们八卦。
“你们叫什么名字?之前没见过你们,刚刚进来的萧虎京是不是和你们打招呼了?你们认识他?”
“我们报名的时候认识他的,他很有名吗?”姚芹没有回答自己的名字,反而跟着八卦问道。
“那可不,他可是萧家人哎!”
听到对方这话,姚芹好奇了:“所以萧家是没有学习不好的人吗?”
一家子都是天才学霸?可能吗?
从遗传上来说,有可能但是概率极小,显然萧家也不是天才基因,而是这时代匈奴的鸡娃高手。
“他们家孩子,从会说话开始就背书,每天吃饭都要背完一篇文章才能吃,就是天赋再差,也没听说有十岁还没读完四书的。”对方说道。
“这个读完,是背下了,还是会破题做文章了啊?”姚芹有点好奇。
“破题?”
“就是南朝考科举的讲究啊,他们不是要做策论吗?就是需要破题,然后立论,立下论点之后,才会论证自己的观点。”姚芹解释了一下。
听到姚芹的话,来八卦的小孩用一种看大佬的眼神看向她:“你怎么懂这么多?”
姚芹闻言有点哭笑不得:“教你们汉文的人都没和你们说吗?”
小孩听了之后微微红了脸,悄悄告诉姚芹:“教我识字背书的是个女奴隶。”
“女奴隶?”姚芹好奇:“这种读书识字的汉人奴隶本来就少,还是个女性,汉人那里能读书识字的女性就没几个吧?你们怎么会有女□□隶的?”
八卦的小孩闻言骄傲地说道:“那女人找
我阿妈求救,说她识字,是被拐卖的,如果我们能帮她,她可以好好教我。”
“你们帮她?怎么帮她?买下她?”姚芹不解,被买下当奴隶算是帮忙吗?
“哎呀你不懂,我听阿妈说什么只有女人才懂,反正阿妈帮她干了件事,然后她就来教我汉文了,确实比以前的奴隶教地好得多。”
姚芹和云破军对视一眼,都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姚芹能确定一件事情,女人才懂,可能是涉及到一些所谓的贞洁或者之类的问题的。
毕竟这年代就是这么讲究这些问题。
控制了一下脑子里的想法,姚芹专心到目前的谈话里:“难怪你不知道,南朝的女人不能科举,她估计也没学过。”
小孩点头:“肯定是这样,我家之前那个奴隶就是经商的,他也完全不知道,肯定只有想考科举的读书人知道,你们难道买到了这种奴隶?”
姚芹找了个理由:“我们部落靠近南边,南人奴隶的选择性肯定要大一些。”
姚芹这个理由很好地被接受了:“确实,你们那边有地理优势。”
小孩还想和姚芹继续聊天,却见老师突然进来了,立马闭紧了嘴巴。
“各位学子,我姓萧,你们可以叫我萧夫子。”这么说着,萧夫子环顾一周,看到小孩子们都还算听话,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日后由我教你们经义。”
姚芹当即提升了萧夫子的地位:这是主课老师。
主课老师第一课:“我出了套卷子,你们写一写,让我看看你们的水平。”
得!姚芹和云破军悲剧地对视一眼,绞尽脑汁地开始控分。
绝对不能回答成倒数,这不符合自己入学的水平,但是也不能超过萧小胖等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