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 席乐就能猜到外面是谁了。
在这个地方,能偷听的就只可能有旗袍女人和前台那个中年女人,而是好事基本只可能是旗袍女人。
席乐看着殷白鹤, 他真的太聪明了。
他们今天联想到的这个尝试存在的风险不少, 而其中一个如果让偷听的人做了, 就可以了。
旗袍女人本身是被选中下午要进去试妆的人。
换房间门牌号存在触碰禁忌的可能性, 让已经触碰禁忌过的人去做, 无非是罪上加罪。
那就没必要再从他们这些人里再选没有触碰禁忌的人去,以免换房间号牌触碰禁忌。
白筝眯眼,“她现在还能下楼?”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
“她能下来自己进来听就是, 在外面偷听干什么。”孟慈不理解, “这还偷偷走了……”
“可能心虚?”徐小圆猜测。
“她是觉得我们都是不怀好意的人。”席乐眼睛弯了弯, “不过她来得刚好。”
鲁东海也不是没脑子的人。
他想了想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我刚刚还在想换房间号的人是谁比较好,因为我们之前公寓楼那次破门是属于触碰禁忌的, 如果这次换也是禁忌,那这个人选也很危险。”
“如果是她做, 那还真的可以。”
桌边共九个人, 都是没有被新娘选中的, 谁也不想当下一个触碰禁忌的人。
如果没有旗袍女人, 也许要选一个人去做, 那这个人只可能是自己站出来。
鲁东海本来还想着自己去做, 毕竟这也是个需要力气的活,不是他就是殷白鹤。
现在旗袍女人偷听得刚刚好。
“她偷听可能是觉得我们背着她说什么吧。”席乐不在意, “中午吃完饭去楼上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