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忽然叫住她,“等等。”
“你去将主公柜子里那身白色的衣裳取出来。”
卫澧所有衣裳里也就一身白的,是赵羲姮前几个月让人帮他做的,他穿着不搭,便也没怎么上身。
“让人照着这身衣裳的长,肩宽多做出来两寸。捡些黑的红的布料来做,做五身。”赵羲姮嘱咐下去。
上次看他穿着肩那儿就有点儿窄。
人应下,转身要走,赵羲姮又把人叫回来,“宽一寸半罢。”
两寸好像有点儿宽了,回头卫澧穿着邋遢,说不好背后还得嘟囔她。
他也是,一天天白天不见人影,谁家做衣裳铺子半夜摸上山来给他量身。
卫澧晌午回去一趟,见赵羲姮额头上的包不但没有消失,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势头,傍晚顺路去了药房,买了罐跌打损伤的药膏。
掌柜的哆哆嗦嗦将药膏递过去,卫澧闻了闻,有点儿嫌弃。
味儿还挺冲的。
“好用?”
“好用,只要不是特别厉害的,抹上之后一晚上就好了。”
卫澧勉强相信,转身的时候看见药房正中央,摆放着一卷卷轴。
“你们家镇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