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闻后,既惊讶又愤怒,还有阵阵的无语。
留下些医嘱后,没什么好脸色道:“照他那样的身体状况,你如果不想他英年早逝,就可劲儿的造吧!”
面对医生的黑脸,许尤沉默片刻,低低道:“可他如果感到难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比起提问,许尤这更像是自言自语,值班医生便没理他。
急诊科坐的久了,经常会遇到些奇葩。
这位坐班医生将许尤定义为‘精|虫上脑’的小年轻,再次告诫他床事上要节制后,就把人赶出去照顾病人了。
许尤没有立刻回去。
他去了停车场,从车座下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倒也不吸,只是叼在嘴里。
袅袅白眼从烟头火光处升起。
许尤靠在车门上,想起了谢裴寻死时候的决绝眼神。
谢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伤了不知道喊疼,烧了也不知道说难受。
或许对他来说,死亡是一件好事,所以病了也不会主动就医。
想来谢裴连生死都看淡了,床上那种事似乎更加不重要了。
舒服了不会说,难受了更不会说。
不论二人欢爱时离得多么近,谢裴都始终将他视作外人。
咫尺天涯,不外如是。
如此看来,谢裴刚才在床事上放开声音,或许也仅仅是因为厌烦了他的纠缠而做出&#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