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背着沈荔做的,沈荔并不知情。
欢快的日子眨眼间过去了两个月,别墅装修完成,宝宝再次陪着沈荔和傅煊去的那天,发出感叹声:“哇,好漂亮。”
像是置身在山水画中,明明没有看到鸟,却感觉听到了鸟儿清脆的叫声。
宝宝在庭院里奔跑,“妈妈,快来追我。”
沈荔笑着跑过去,“宝宝,妈妈来抓你了。”
宝宝边跑边笑,“妈妈,你抓不到我。”
夕阳里,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奔跑,红光泄了一地,落在他们身上,映红了他们的脸,像是裹了一层氤氲的薄纱。
衣摆纷飞,笑声在庭院里散开。
角落里的秋千被风吹动,轻轻晃起,宝宝指着说:“妈妈,我想玩秋千。”
“好,妈妈陪你玩。”沈荔牵上宝宝的手,迎着余晖大步前行。
傅煊在后方看着,唇角渐渐扬起,片刻后,他跟了上来。
宝宝虽然坐秋千的次数不多,但他很勇敢,坐上去后,笑着说:“妈妈推我,我不怕。”
沈荔轻轻推他的背,“可以吗?”
宝宝说:“可以。”
须臾,又说:“妈妈,再推高些。”
沈荔又用了些力,秋千荡得更高了,宝宝的笑声传了好远。
远处有工作人员看到这幕,轻羡道:“真好。”
孩子好,父母也好。
……
时间一晃又过了十天。傅母傅父来了凌海公馆,和傅煊谈起了办婚礼的事,沈荔给他们傅家生了宝宝这么个乖孙子,婚礼必须大办。
他们过来是送钱的,确切说是送银行卡的。
傅父给傅母递了个眼色,傅母说:“这是我和你爸的心意,你们婚礼花费就用这个吧。”
她把卡放茶几上,推到傅煊面前。
傅煊淡声说:“不需要。”
傅母:“本来婚礼就应该父母出,你不要有负担。”
“我自己有钱,不需要用你们的钱。”傅煊和傅父傅母的关系还是不算太好,最多就是缓和了些许。
傅母一脸为难,“阿煊,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可如今你也是父母了,应该能体会我们当时的心情,我们只是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正是因为我也是父亲了,我更加无法体会你们当时的做法。”傅煊眼睑垂下又抬起,“钱你们带回去。”
傅父听到后脸色变了,“你这个臭——”
傅母瞪了他一眼,傅父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傅母说:“那就当我们给宝宝的吧。”
“宝宝也不需要。”傅煊没什么表情道,“他还小,不需要钱。”
傅母:“将来给他留学用。”
傅煊喉结轻滚,“那等他将来长大了你们再给他。()”
最后傅煊还是没能收下银行卡,傅母走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出来。
晚上沈荔聚餐回家后知道了傅父傅母来凌海公馆的事,问:爸妈来,你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⑴()”
傅煊接过她的外套随手挂衣架上,接着把她抱怀里,“不重要。”
沈荔拍拍他后背,“他们可是你父母,是宝宝的爷爷奶奶,当然重要。”
“那下次他们来我告诉你。”
“你可别忘了。”
“不会忘。”
说着说着,傅煊低下了头,他吻得很凶,沈荔喘息道:“我还没洗澡。”
傅煊垂着眸子说:“那正好一起去洗。”
两个小时后两人才从浴室里出来,刚走到客厅,看到了宝宝,宝宝忽闪着大眼睛问:“爸爸妈妈你们一起洗澡吗?”
傅煊:“……”
沈荔:“……”
沈荔推了推傅煊,傅煊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在这干什么?”
宝宝举起手里的故事书,“我来给妈妈讲睡前故事。”
“今晚你妈妈不想听睡前故事。”傅煊拒绝。
宝宝问沈荔,“妈妈,你听睡前故事吗?”
沈荔看看傅煊,又看看宝宝,最后在宝宝期翼的眼神中妥协,笑着说:“嗯,妈妈听睡前故事。”
宝宝挑挑眉,“爸爸,妈妈说听哦。”
傅煊压低声音说:“你忘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沈荔脸上潮红加重,无人注意时悄悄掐上他的侧腰,说了句:“你真坏。”
傅煊按住她的手,捏了下她手腕内侧,“你不是最喜欢吗。”
沈荔:“……”
宝宝没看到他们的打情骂俏,走上前,牵起沈荔的手,“妈妈,咱们去听故事。”
沈荔说:“好。”
这晚宝宝异常精神,九点半才睡着,傅煊抱着他回了他的房间,片刻后,沈荔见傅煊回来,担忧问:“宝宝没有被吵醒吧?”
傅煊说:“没有。”
灯光暗下来,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卧室里传来细碎的声音,沈荔道:“刚不是已经来过了吗。”
傅煊:“那个怎么够。”
沈荔红着脸道:“怎么不够。”那么多次呢。
“不够,”傅煊把人困怀里,含住她的耳垂,“一点都不够。”
窗外树影婆娑,风徐徐而来,这夜注定要过得火热。
……
“诶,你们婚礼筹备到哪了?”某日三人聚餐,艾可问沈荔,“要不要我们帮忙。”
沈荔说:“都是傅煊在弄,不需要帮忙。”
周嫒啧啧道:“他还挺浪漫的。”
沈荔挑挑眉:“你家梁辰也很浪漫,上次不是还带你出海了吗,好像说游艇上都是玫瑰花。”
() 确实有这么回事,梁辰最喜欢制造惊喜。
周嫒轻笑:“那也不能和傅煊比,为了让你开心,房子推了重建,整个北城,除了傅煊外,谁有这样的魄力。”
“听说单是建房子造价都过亿呢,更何逞还有后面的装修。他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
艾可酸酸说:“行了,你们的男人都是好男人,都比王显强。”
“人家王显也不差。”沈荔拉过艾可的手,“这个钻戒二十克拉吧,王显送的。”
艾可淡声说:“嗯,他送的。”
“这个牌子的首饰老贵了。”周嫒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来说去,三个男人都有可取之处。
饭吃到最后,沈荔把婚礼请柬递给她们,“到时候一定来。”
艾可:“那必须的。”
周嫒:“一定去。”
……
转眼又一个月,明天就是沈荔和傅煊举行婚礼的日子,这天男人们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女人们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宋驰说:“哥们,你终于要跳进坟墓里了,恭喜恭喜。”
傅煊晃着酒杯道:“谁说是坟墓。”
宋驰轻嘶:“能别撒狗粮了吗。”
傅煊定定说:“不能。”
周正轻笑出声,“阿煊,恭喜。”
梁辰也端起酒杯,“恭喜恭喜。”
几个人连喝了三杯。
梁辰说:“阿煊,你这事办的太不地道了,举行婚礼应该早点告诉我们一声啊,周嫒已经暗示我好几次了。”
“那你们也办。”傅煊说。
“办,必须办。”梁辰点点头,“老子也大办。”
彼时周正和宋驰还没有女朋友,不能体会这种急切办婚礼的心情,但好兄弟步入婚姻的殿堂,该恭喜还是要恭喜。
当然,不能只是口头恭喜。
周正说:“为了庆祝你们举行婚礼,之前谈的那个合作项目,下周可以开始动工了。”
这是个惠民项目,搁置了好久,傅煊听到后,轻扬唇角,“好。”
“还有我。”梁辰:“合作的那个度假村后天签合约。”
三喜临门,傅煊眉宇间都是笑意,“谢谢。”
宋驰和傅氏暂为有合作项目,但以后可以有,他也端起杯子,“来,干了。”
……
女人那边也喝的热火朝天,艾可说:“沈荔,明天举行完婚礼你可就彻底是已婚人士了,你确定今晚不看看小哥哥们的腹肌吗?”
“听说他们的腹肌很有弹性。”
沈荔摆摆手,脸上染着红晕,“要看你看,我可不看。”
“我倒是想看。”艾可轻嘶道,“关键我不敢呐。”
王显管的严,看了会挨处罚。具体罚什么不好对外人讲,总之就是一些无法言说的细节。
他凶起来,可是让人招架不住的,艾可试过一次以后,再也不
敢尝试了。()
腰会酸,腿会软,路都没办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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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嫒说:“艾可你就怂吧。”
“你不怂你上啊。”艾可挑挑眉,“你去看。”
“看就——”周嫒轻笑一声,“算了,你们都不看,我也不看。”
艾可:“我看啊,你是不敢看。”
周嫒是不敢,梁辰可是醋坛子,她要是看了,他飞把这里拆了不行,想想那个场面还挺丢人的。
“好了,不说那个了,咱们去跳舞。”沈荔拉上艾可和周嫒一起走到舞池中央扭动起来。
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三个人扭得很凶。
傅煊出来正好看到,眼睛眯起,给了梁辰一个眼色后,大步走了过去。
有人男人正在朝沈荔靠近,即将触上时被人撞开,他差点摔倒,稳住身子后,看撞他的人一把抱起了跳舞的女人,似乎还贴着她耳畔说了什么。
女人乖乖搂上他的脖子,挣扎都不敢挣扎。
傅煊说的是:“沈荔,我爱你。”
……
翌日婚礼,沈荔也是第一次嫁人,心情难免紧张,化妆的时候手都在抖,化妆师安抚说:“新娘子别怕。”
沈荔心说,她没怕呀,是手自己抖的。
宝宝推门进来,见到沈荔在打颤,给沈荔讲起了笑话。别说,沈荔的心情还真放松了些。
只是刚刚放下没多久,又慌乱起来,原因是她戴在手上的钻戒不见了,这枚戒指是昨晚傅煊戴她手上的。
听说价值连城。
艾可和周嫒分头去找,找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到。
最后是宝宝在床下找到的,戒指失而复得,沈荔颤着声音说:“还好找到了。”
十几分钟后,婚礼正式进行,音乐响起。
昔日的场景如放映般在眼前浮现,那些和傅煊在一起的画面一帧帧浮现,有高兴的,有哭泣的。
验孕棒从包包里掉出来那刹,她差点慌死。
被他抵着墙攫住腰肢的瞬间,她腿都软了。
还有他求婚时,说名下财产都归她所有,她乱了。
孕期他的殷切照顾,洗手做羹,为她忙前忙后。
生产时,男人猩红着眸,握住她手说,别怕,他会一直都在……
每一个瞬间都让她潸然泪下,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他。
欢呼声传来,沈荔站在了傅煊面前,司仪在说着什么,他们彼此深情对视,眼睛里也只有对方。
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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