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人的地址是新疆的,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杜江和沈爱。
警备员走后,姜念关上门,坐在外间的板凳上,犹豫了一会才拆开信封,信上开头的前两个字就是‘小聿’,不用往下看就知道是沈爱找人写的了。
门外传来孩子的哭啼声,是关露抱着孩子来了,雷营长最近有任务外出,岳巧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去了,关露一个人带着孩子待的无聊,经常来找她说说话。
“家里来信了?”
关露抱着有些瞌睡的孩子,看了眼桌上的信,又看向姜念:“方便我帮你看吗?”
之前她经常教姜念认字,虽然学了一些,可大多数还有些不认识,怕姜念对信上的有些字不认识。
姜念笑道:“不用了,等陆聿回来看,这封信是写给他的。”
关露闻言,目光从信上移开,与姜念聊起家常,听关露说,她前两天收到了父母寄来的一封信,姜念想到了凌教授,一年没见,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姜念,我过年要跟老罗回家过年。”
关露拍了拍睡的有些不踏实的儿子,脸上有些忧郁:“老罗母亲不喜欢我,嫌我拖累了老罗,这趟回家估计免不了给我脸色看。”说完叹了一声:“我拖累老罗也是事实。”
姜念道:“罗副团长怎么说的?”
关露说:“他让我不用在意他娘怎么想怎么说,回家就待三天,忍一忍就过去了。”
对于别人的家事姜念也不好多说,身为罗副团长的母亲,得知自己儿子前途没了,生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姜念给关露冲了一杯麦乳精,安慰道:“没事,就像罗副团长说的,熬三天就过去了。”
见关露抬头看她,姜念笑道:“你是跟罗副团长生活一辈子的,不是跟他母亲,所以不用将她的态度太放在心上,反倒让自己难过,再说了,罗副团长的娘心里也不好受,养了这些年的孙女不是亲的,你这趟回去是给她看大孙子的,她高兴都来不及呢,哪还顾得上给你脸色。”
关露闻言松了口气,看着睡的香甜的孩子,笑道:“这么说这孩子还是我的福星呢。”
姜念笑道:“你回去后就把孩子给她,这样她就只顾着看孩子了,顾不上给你脸色看。”
关露忍不住笑:“还是你有办法。”
关露待到中午走的,走了没多久陆聿就回来了。
姜念听见开门声,从厨房出来看了眼,陆聿肩上和头上落了雪,她愣了下:“外面下雪了?”
陆聿颔首:“嗯,下的挺大的。”
说完拍了拍身上的雪,脱下外套挂在挂钩上,正打算抱姜念,就被姜念侧身躲开,男人眉峰轻挑了下,声音里也带了几分笑:“怎么躲着我?”
姜念道:“你身上凉。”
陆聿:“我外套脱了,身|子里是热的。”
为了验证自己没说假话,将姜念一把扣在怀里,手臂箍着她的后腰让她动惮不得:“
我没骗你吧?”()
男人身上冒着热气,手臂强劲有力,是姜念无法对抗的力量,她仰着小脸,看到陆聿毛衣领/下滚动/的喉结,犹豫了一下,踮起脚尖拽下他的毛衣领,在陆聿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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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舔//了下唇畔,笑道:“是热的。”
陆聿:……
这是姜念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勾、引陆聿,她又、舔了下唇,双手抱住陆聿的脖颈,迎着男人炙/热的目光,唇畔再一次的覆上那突/起的喉结。
喉结连着滚/动/了好几/下,搂着她腰身的手臂猛地收力,姜念惊呼一声,被陆聿扛起进了屋子,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忽远忽近:“念念……”
姜念躺在大红被/褥上,手举过头顶,与陆聿合下的手掌五指相扣。
男人眼底猩红,空出的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扣,唇上的热/息让姜念的呼吸也跟着急/促。
主动招惹陆聿的下场就是再一次躺在床/上,腰酸背痛不说,还困的厉害,到最后中午饭也是陆聿做的,男人进了厨房,见姜念把菜都配好了,他炒好菜端到外间,看见桌上放着一封拆开的信,寄信人是沈爱。
陆聿薄唇轻抿,看了眼卧室的门,想到姜念刚才的反常,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他知道姜念在心疼他,用她的方式在安慰他。
这封信应该是沈爱找大队的人以她的名义写的,说了很多关心他的话,最后问他愿不愿意来新疆过年,还有杜良也长大了,他们都是亲兄弟,能不能带杜良来原市也让他当兵,两兄弟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陆聿看着信上的每一个字,眉宇间的嘲讽愈发的深沉。
他将信撕成碎片丢进框子里,听见身后传来很低的脚步声,眉宇间的嘲讽淡去,浮上宠溺的笑意,转身看见姜念光着脚趴在门缝,小脸上挂满了担忧,两人目光冷不丁的撞上,姜念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往回跑,低笑声从身后传来,紧跟着是脚步声,在她还没来得及跳到床上时就被陆聿从后面抱住了。
“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