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晔:“嗯。”
冯大丞见禾老板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急的抓耳挠腮,情急之下,只好将手机接了过来,自己出面解释:“你好牧助理,我是冯大丞。”
牧夕璟这次没像之前那样友好的与他打招呼,只冷淡的警告道:“冯导,麻烦你不要为难禾老板。”
冯大丞连连否认:“哪敢啊,禾老板是我的贵人。”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请禾老板联系您。”
冯大丞将刚刚对禾晔说的那番话大致重复一遍,当然其中掺杂了一些有关禾晔的利益。
禾晔坐在旁边
安静听着,没有言语,等着牧夕璟去处理。
牧夕璟刚开始态度表现的很强硬:“不和解。”
他这一副非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架势,让冯大丞更慌了。
如果陈罗昌、郭路权他们出了事儿,他这个节目肯定也要跟着被封杀。
“牧助理,我知道你心里有火气,但这件事我了解过,对方并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更何况我们这节目关系到禾老板,如果我们节目封了,禾老板的声誉多多少少也会受到影响,你说对吧。”
“当然我知道牧助理您与禾老板的本事大,就算没有我们这个节目,也不会缺吃少穿,但禾老板目前在节目里表现非常亮眼,为此收获了不少新粉丝,就这么轻易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
禾晔在一旁听着冯大丞苦口婆心的劝解,默不作声地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
这口才,费水。
眼看几分钟过去,牧夕璟态度坚决。
冯大丞不肯死心地劝道:“牧助理,难道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
牧夕璟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把手机还给禾晔。”
冯大丞虽不舍得,但还是咬着牙将手机还了回去。
禾晔在对方期许的目光下接过手机,原以为牧夕璟会问一下他的意见,却听对方说:“这件事我有分寸,你好好录制,我很快过去找你。”
“嗯。”
随后对方快速挂断电话。
禾晔将手机顺手放回茶几上,见冯大丞一脸挫败模样,出声解释:“他没打算毁掉你的节目。”
冯大丞苦笑:“事情都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禾晔冲他勾了勾唇,没有多解释,见他起身,将人唤住,说了自己录制完这期之后,后面不会再继续录制了。
若是以往,冯大丞肯定会尽力挽留。
可依照现在的状况来看,节目有没有下一期还不一定呢,更别说常驻嘉宾了。
得到了冯大丞的点头,禾晔心情瞬间愉悦。
将失望之极的导演送走后,禾晔洗了个热水澡,冲去一身疲惫,躺回被窝里继续看起电影。
禾晔故意没去关注网上新闻,看完电影后满足地躺下睡觉。
原以为这一觉直接到天亮。
却在半夜时被一道开门声吵醒。
睡梦中的禾晔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瞬间警惕地坐起来,顺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
“是我。”
一道熟悉低沉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房间里亮起柔和的橘光。
禾晔看清对方面容,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同时将手上的烟灰缸放了回去。
“本来不想吵醒你的。”
牧夕璟无奈地笑着解释。
“嗯。”
禾晔懒散地倚靠在床头,问:“忙完了?”
牧夕璟扬唇:“嗯。”
禾晔
没再追问,重新躺回被窝里闭上眼睛。
可能是刚刚受到惊吓,把瞌睡虫全都吓跑了,禾晔虽闭着眼睛,却没什么困意。
他能清晰地听到牧夕璟打开背包拉链,从里面拿出洗漱用品,去盥洗室洗漱,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可见。
没多久,男人洗完澡出来,稍微收拾一番,在他旁边躺下。
下一秒,他的腰间搭上一只胳膊,男人带着潮意的胸膛贴紧了他的后背。
耳边传来男人轻声询问:“禾晔,想我了吗?”
禾晔当做没听到,没有应答。
“睡着了?”
牧夕璟将脑袋抵在他的后脖颈处,温热的唇接触到他微凉的皮肤,触感异常明显。
禾晔的沉默并没有让男人放弃,他继续低语:“我想你了。”
“这几天潘忠涛、陈罗昌他们有为难你吗?”
“怎么才几天不抱你,感觉你又瘦了?”
“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阿姨做的饭不喜欢吗?”
……
才四天时间,让牧夕璟弄得仿佛半辈子没见了似的。
禾晔听着他的念叨,实在忍受不了,低声呵斥:“睡觉。”
耳后传来男人的轻笑:“不装睡了?”
“你的身体绷太紧了。”
牧夕璟圈在禾晔腰间的手,趁着他不注意地空档,得寸进尺。
他厚着脸皮凑上来,耍无赖般地说道:“感受到你的身体很想我。”
禾晔下意识想反驳,却被对方早有预谋地堵住了唇。
一番不受控制的折腾后,禾晔彻底没了睡意,姿态懒散地缩在男人怀里。
牧夕璟眉宇间的疲惫被愉悦代替,他握着禾晔的手,一点点摩挲,主动交代起自己的行踪。
禾晔安静听着,没有半点质疑。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对付他们吗?”
禾晔摇头。
没什么可好奇的。
这次他们在网上曝光牧夕璟与神像相似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儿,随便一个新闻就能掩盖过去。
毕竟接触玄学的人只是小部分,大部分普通人根本不会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与神像牵扯在一起,只以为他们长相相似。
可牧夕璟却将对方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爆出来,被牵扯其中的人,不下二十个,如果不是有仇,根本说不过去。
“嗯。”
牧夕璟道:“既然没什么想问的,那便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拍摄。”
禾晔闻言,睨他一眼,懒得接话。
明知道他要早起拍摄,还非要折腾这么久,简直有毛病。
禾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再理会对方。
可能是太累,这一觉禾晔睡得很沉,再次醒来时,已经早上九点多钟。
旁边的男人已经没了踪影,如果不是有身体上的酸痛提醒,他甚至以为昨晚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就在他盯着天花板发呆时,他房间的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郭路权着急的声音:“禾晔,你在不在里面,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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