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就是零前辈?”
听到他的回答,也有知道伊达航在警校的事情的人凑了过来。
“是我。”
打扮成刻板印象版风纪委员样子的降谷零忽略了同期损友们的窃笑,严肃的回答。
【卧槽这是透子???】
【零,你对你的盛世美颜做了什么啊零!】
【我滴妈发生了什么,透哥易容了?】
【惊呆了,平日里带个帽子就算伪装的零,竟然真的正经的易容了?】
【小悠真的牛逼啊。】
【是哦,之前小悠好像拿了些东西给零?】
【所以都是伪装的道具?】
【只有我想知道是用了什么才把零的黑皮(喂)弄成现在这个亚洲土黄色么。】
【根据上次的经验,应该是嬉皮笑脸吧。】
【嬉皮笑脸打钱!(喂)】
【嬉皮笑脸,某知名量大管饱遮瑕产品,因为盒子上印着个笑脸logo所以俗称嬉皮笑脸,感兴趣的可以搜搜,是真的量大管饱。】
【不管是啥,能把零的肤色改成这样,牛皮!】
【本来看婚礼我超感动的,现在……哈哈哈哈好想笑哦,不知道这个会不会出周边我要买回来收藏哈哈哈哈哈。】
【风纪委员降谷零……也、也不是不行?】
【前面的朋友倒也不用这么勉强啦。】
看不到弹幕对自己新形象评价的降谷零继续道:“有什么事么?”
“啊……不是。”
同样回忆起被教导主任支配的警察A也缩回了脖子。
“我只是……嗯,只是曾经听过关于降谷先生的事情。”
他也没想到降谷先生会是这个样子啊。
这该死的压制感。
可恶,他这辈子是逃不过教导主任的噩梦了么!
他听说对方曾经是警校第一,还以为是那种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帅逼呢。
真是万万想不到……
所以对方的警校第一,其实也是因为擅长学习么?
那现在之所没有继续当警察,也是因为警察的工作并不在他的舒适区,所以换了赛道?
警察A觉得自己把握了真相。
另一边,坐在一起的几人也在说降谷零的‘全新形象’。
诸伏景光是知道内情的,因此在看到这个‘全新的降谷零’的时候,他惊的筷子都掉了。
他几乎第一时间找到了高月悠——毕竟除了她之外,他觉得也不会有其他人会做这种事,并且零还愿意配合了。
() 虽说自家孩子和朋友关系处的好是好事。
但处的像小悠和其他人这样就多少有点让人想说:
……其实有时候,也不用处太好。
松田阵平更是差点没绷住笑,为了不被人发现,他深深地把头埋在臂弯里,肩膀还笑的一抖一抖的。
只是在外人看来,他这表现只是因为兄弟结婚太感动了。
这真是兄弟情深啊。你看,看着兄弟结婚,感动的都落泪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是谁来着?
诶看不到脸判断不了身份啊。
伊达航除了同期还有感情这么深的兄弟?
接着又在注意到那头小卷毛的时候沉默了。
啊这……原来是松田警官么?
真是没想到啊,那个看起来桀骜的松田警官,其实是如此感性心软的人。
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连今天婚礼的当事人——伊达航被人也是大开眼界。
本来他听说降谷零来了的时候还想要不单独出去见一见。
虽然他不清楚零到底在做什么,却知道他并不适合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甚至自己给他发消息,也更多的只是出于‘告知’而不是仗着感情好久一定要人来……当然,要是能来肯定是最好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个造型。
老实说,当初看到的时候伊达航都惊呆了。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这样一个,接着在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自然是……
对不起,虽然知道身为朋友不该这么做,可他还是笑了。
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好方法。
既能让他没有遗憾,又不会暴露零的长相。
就是这个伪装的造型……噗。
到底谁定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这个造型各种意义上都只能说是‘一言难尽’,但不管怎么说,‘降谷零’的新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哪怕有人来调查,人们再提起也是‘啊,那个就像是风纪委员/教导主任一样的人’这样的回答,而不会联想到黑皮金发大帅哥了。
这样一来,作为卧底就可以再安全几分。
再加上高月悠之前在替换工藤新一的指纹的时候,也本着改一个是改,改两个算买一赠一的想法也一起改了。
所以理论上现在只要不是内部人透出去消息。
不然‘降谷零’和‘安室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划上等号的。
高月悠很满意——毕竟就连弹幕都在倒抽冷气。
那些了解‘零’和‘透’的真实情况的朋友们都如此震惊,更何况是本就不了解详情,只能‘看’道一面的人们呢。
“小悠你在看什么?”
注意到高月悠眼珠一直不老实的转来转去的松田阵平好奇的问。
他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上剥好的虾肉放到高月悠的盘子里
。
作为一个手指极其灵巧的人,松田阵平的优势不仅在拆炸弹拆汽车上。
剥虾拆螃蟹也总是他做的最快最好。
比如此时,明明带着一次性手套,却完全不影响他手的灵巧。
拆出来的虾壳甚至还能完整的拼起来,就好像从来没有剥过……让人不服都不行。
尤其当他把剥剩下的虾皮重新整理好然后,跃跃欲试的准备推到正在跟人说话的降谷零手边时。
其实如果不是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投来的不赞同的眼神,他现在就不是‘跃跃欲试’,而是‘直接行动’了。
高月悠当然不能说她在想降谷零和安室透的事情,于是换了个话题。
“我在看有没有什么行迹可疑的人或者事情。”
高月悠漫不经心的戳着盘子,小脑袋却没有一刻停歇。
萩原研二:“你都在想什么啊,这个是班长大喜的日子。”
“就是因为这是大喜的日子才要格外注意啊。”
高月悠叹息。
“东京大喜的日子出悲剧的还少么。”
什么新婚当然新郎或者新娘没了。
要么就是寿宴上寿星寄了。
“再不然也是什么发现了炸弹或者宾客突然有人被害……”
“好了,你不用说了。”
作为警察,几乎是高月悠说一个,他们脑海之中就能找到一个案例来对号。
再说下去,可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