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悬殊,让她做不到推开。甚至因为推拉,他的那个吻更加强硬,极端。
到了后面,已经不是吻。
更像是撕咬,侵占,证明什么。
强硬到玉荷感觉自己的嘴不是嘴,而是一块被人撕咬烂的红肉。麻痛,微辣,好像要被咬坏了。
口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被耗尽,玉荷也因为这个吻,脸色胀的通红。
那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玉荷分不清时间,白天黑夜。只知道,头顶轰隆隆,巨大的雷声将她们笼罩,雨夜升起的雾气模糊玻璃窗。
空气里,都是他身上那股冷香。
男人滚烫的体温,在这有些潮湿的夏夜,像是一把正在燃烧的火焰。
挑逗,撕扯,吞吃干净。
他的意图不清,但欲-望实在太明显。炽热,直白到让玉荷头皮发麻。
原本见反抗不了,就打算当被狗咬了的人瞪大双眼。反抗的更激烈,这次她甚至用脚去踢对方。
“嗯...滚......放开我。”
唇舌被堵,她说的艰难,只在一些挣扎缝隙挤出一两句。
那声音,又娇又喘。
像是撒娇,但她的动作又是实实在在抗拒。她拒绝,并不喜。
到了这一步,什么都变了质。
玉荷不会在把裴燃当做记忆里的清瘦少年,也无法在把他单做普通邻居。他就是个男人,恶心固执的男人。
“疯...子,疯子!”
“滚开!”她拼尽全力,终于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