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还记忆深刻。

宋玉书听到这,有些难为情,“我娘,当年生我生了好久吗?”

她母亲从来都没提过这些事情。

“嗯。”王大夫写完了一张病历单,递给了旁边的护士,“你小时候可磨人了。”

宋玉书脸色复杂,不过,到底因为唠家常了两句,不再像是之前那般紧张。

“是个什么问题?”

王大夫问道。

宋玉书咬着唇,低声羞耻道,“结婚半年了,还没怀上,我想来看看我是不是有问题啊。”正常来说,有的快的结婚一个月就怀上了。

她都结婚六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着实是着急了。

王大夫抬起老花镜,仔细看了一眼她,“月事多久来一次?”

“一个月,有时候一个半月,最久的时候三个月一次。”她的月事一直都不正常。

听到这话,王大夫停住笔,“手腕跟我,我摸摸脉。”

宋玉书嗳了一声,递出去一截白玉手腕,王大夫的手指搭在她手腕上,把了一会,旋即又道,“左右也给我下。”

宋玉书照做。

过了两三分钟左右,当然对于宋玉书来说,或许是更久,王大夫才开口,“脉沉而紧,面色白中带青,把舌头吐出来我看下。”

宋玉书张嘴,把舌头吐了出来。

王大夫一看就拧眉,“遭过大寒?”

舌苔发白的厉害。

宋玉书想了想,“我以前冬天的时候掉过湖里面。”后来起来后,生了好大一场病。

当然,她没说的是那时候和宋玉章打架,没打赢,掉进了湖里面,后面也不知道是谁把她救起来了,反正算是捡回来一条小命。

“掉到湖里面了,后来没调理过?”

宋玉书,“我妈让我来,但是我和她对着干。”她那个时候多烈性啊,宋奶奶提一句,她怼十句,对方让她往西,她绝对要往东。

不对着干不罢休。

旁边的王大夫老脸都跟着抽了下,“你妈找我之前,还说你性子烈,我没看出来,原来在这里等着。”

“这么多年来月事,痛的厉害,不好受吧?”

是不好受。

痛起来的时候,上吐下泻,就跟着有个电钻在锥肚子一样,突突突的。

宋玉书没吭气,半晌才道,“是有点痛。”

“寒成这样了,能熬这么多年算你有骨气。”王大夫往纸张上刷刷刷写一个方子,“拿着方子去抓药,先按照这药吃三个月,观察你的月事,若是时间正常,也不痛了,再来找我开调理身体怀孕的药。”

宋玉书嗳了一声,她站了起来才想起来,“我买了药,提到漠河去,我爱人在那边。”

“三个月的药多吗?”

这问题好傻。

王大夫掀起来老花镜看了她一眼,“去漠河的医院抓,从北京带过去,你怕是要带两麻袋的药过去。”

她一开就是三个月的。

宋玉书喔了一声,“能这样吗?先给我开一个月的,我拿一个月的药过去喝,在去对比下从漠河医院开的药,要是北京的好,我每个月回来找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