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只拿两个出来?”高临浩用肩膀撞撞他。
体委理直气壮,“费澜一个,叶令蔚一个,你?等你五千米跑第一挣到那两百块奖金再说吧。”
高临浩,“......”
“我看见姜女士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你们说了什么?”费澜问他。
叶令蔚半耷着眼皮,懒洋洋的,像一只快要睡着的猫,“她来要钱。”
费澜用手指去戳那小太阳外边的铁栏,“要多少?”
“很多。”叶令蔚说。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叶令蔚眼睛慢慢睁开,望着费澜的眼神一片清明。
“知道一点,不算多。”费澜慢悠悠说道,“姜女士在离开我父亲以后,很快跟城南李家老大在一起了,两人如胶似漆,但据我所知,李省楷外表斯文,留学归国,是李家最有出息的一个。”
叶令蔚静静地听着,费澜明显不是在夸这个人。
“但李省楷这个人,都四十好几了,却还有个恶习,这个恶习,使李家家财散尽,”费澜说,“李省楷爱赌博,还不是小赌,一盘几百万的赌注,这是小的,输过最大的一笔是三亿多,李家把分公司卖了一个给他还清了赌债。”
“今天卖一个分公司,明天卖一个分公司,哪来那么多给他卖的,”费澜轻嗤一声,“现在李家早就成了一个空壳,姜蕙的出现,无异于菩萨,所以李家一大家子都对她很好,非常好。”
叶令蔚慢慢地靠了回去,“我明白了,姜女士一直非常需要被需要和被认同,而李家现在给足了她她需要的,所以她连脸都不要了,来找叶家要钱?”
费澜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但李家窟窿太多了,李省楷的赌瘾也是戒不了的。”费澜说。
叶令蔚对姜蕙过得怎样艰难无感,他有些好奇的问费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费澜笑了一声,答道,“李家好几个分公司,都是我家买的。”
叶令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