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酒气早就被汲取干净,他毛衣下摆被掀开,对方微凉的指尖碰上去,叶令蔚瞬间清醒过来,他眼里还是迷茫一片,但下意识地就开口说道,“不行,我还没成年。”
费澜看着他,瞳孔几乎染了绯色,盯着叶令蔚的脸,他的呼吸变为实质,像蛇信子,搅着叶令蔚的睫毛,从他两片唇瓣之间探进去,想要探进喉管,探进叶令蔚身体里各处。
叶令蔚头皮都开始发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平时在费澜面前那些小动作,难怪费澜无动于衷,跟逗小孩儿般的敷衍附和。
现在,才是野兽真正的进食时间。
叶令蔚腰一软,靠在门板上,躲开费澜的视线,有些绝望的呢喃,“现在,不行......”
他微微垂眼,望着费澜流畅的肩颈线,他还没来得穿衣服,现在肌肉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叶令蔚看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凑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
咸的。
还没怎么回味,就被一把搂住,近乎粗暴的被按在了床头的柜子上。柜子上有两本书和一盏台灯,费澜嫌碍事,连插线一起被扯掉丢在了地上。
“那我们做点儿你现在可以做的。”
叶令蔚整个人都一抖,费澜嗓子跟破了似的,像被漫天黄沙腐蚀过的堡垒,露出危险的迹象。
他被拉住后脑勺的头发,仰着头,手撑在柜子的两边,费澜跨站在他两腿边,毫不犹豫的吻了下来。
叶令蔚被亲得整个人都在抖,眼泪无意识地顺着眼角往下流。
他依附在费澜的臂弯,软得不像话,不舒服的时候弓着腰想要躲开,浑身都汗津津的,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费澜是什么时候停下的。
等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台灯已经放回了原位,两个色调,费澜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