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厌恶!
花坂裕也很少听到他用这样语气说话,忍不住愣了一下。
狗卷棘却没有心思注意语气的问题了,他急急道:【喜欢!】
花坂裕也怔住。
如果说狗卷棘前面的反应都在花坂裕也的预料之中,那么他的这句“喜欢”,则完全出乎了花坂裕也的意料。
咒言术。
这一刻,狗卷棘无视了咒言术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急切地看向花坂裕也,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花坂裕也很快反应过来,见他张口又要重复一次,食指按上嘴唇:“嘘。”
他目光温柔中带着缠绵:“狗卷君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
少年人既真挚又炙热的回应,他已经完全感受到了。
虽然只是平平无奇的“喜欢”两个字,但对于咒言师,对于狗卷棘而言,这两个字的份量足矣超越一切承诺。
心里蓦地一软,花坂裕也不自觉放软了语气:“我可以叫你棘吗?”
狗卷棘耳朵尖尖漫上一抹粉,按捺住害羞回答:“......鲑鱼。”
“棘。”花坂裕也叫了一声,笑了笑,“棘。”
狗卷棘不是没被人这么叫过,可偏偏花坂裕也这么喊他的时候,就像是触了电一样,全身升起酥麻。
他捂住发烫的耳朵:“鲑鱼。”
小少年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爱,花坂裕也弯着眼睛接着道:“那我们现在算是交往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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