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跳得愈发猛烈,醉酒后的乌丸雾屿抛却世俗与平日的克制,直白地就像是一只小甜狗。
脖子有些湿软,是乌丸雾屿在舔/他。
“别闹,卡蒂萨克!”琴酒挣扎起来,可身体却被对方束缚得更加用力。
乌丸雾屿的力气很大,琴酒不能再用力了,否则说不定会伤到他。
他只能在乌丸雾屿的耳边低声哄着他:“这是在外面,你先松手,我们回家再抱好不好?”
“在外面就不能抱吗?”卡蒂萨克抬了抬头,眼神中闪过一抹骄纵:“我不要!”
他将琴酒抱得更紧了。
琴酒不由苦笑,这家伙……
度数不高的冰酒,只要喝超过一杯的量卡蒂萨克就会醉,喝上两杯,就足以令他醉到撒泼了。
琴酒倒是不在意对方撒泼,只是……也太令他为难了些。
好想——
好想回抱住卡蒂萨克。
好想——
好想就这样吃掉他。
琴酒的手臂僵了僵,随后便也用力地回抱住了自己的爱人。
“老师……”声音温柔缱绻,深情款款。
他的老师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抵抗的诱惑。
醉酒的卡蒂萨克就像是伊甸园里引诱亚当、夏娃吃下禁/果的毒蛇,对琴酒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会当真的。”琴酒说完又喟叹一声,眼神无奈极了。
喜欢就明说,不喜欢就远离。
哪有像是卡蒂萨克这样的?明明在诱惑他,却又在酒醒之后忘记一切。
明明和他上了床,却又偏偏说无关情/爱。
……无关情/爱。
“我不相信。”有些话,琴酒只敢在乌丸雾屿醉酒的时候说,他的嗓音低沉醇厚,比经年的老酒还要醇香,“我不信你不喜欢我。”
他不相信。
想要逼他杀了他,乌丸雾屿明明有更好的方法。
可是这个人偏偏……
要说乌丸雾屿对他没有丝毫的觊觎,琴酒是不相信的。
“你就是个胆小鬼。”琴酒在乌丸雾屿的耳边嘲讽着他:“因为你活不久,所以从不肯将谁拉入你的世界,你这根本就是胆小鬼的行径。”
没有谁挣扎着想要逃脱。
乌丸雾屿明明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却固执地将他抛弃在一旁。
乌丸雾屿的未来规划中没有他的位置,琴酒相信,但琴酒的未来却一直都有乌丸雾屿。
他们是分不开的,是师徒,是搭档,是彼此纠缠在一起长有毒刺的荆棘。
醉了的乌丸雾屿懵懂抬头,对着琴酒绽开笑容,就像阳光拨开乌云,猛烈地照耀大地。
“可以亲亲吗?”乌丸雾屿又将琴酒抱得紧了些。
可以。
“可以抱抱吗?”
你已经在抱了。
“我想……”乌丸雾屿将头凑近琴酒。
琴酒配合地将唇凑了上去。
没有亲吻。
宛如小狗一样,乌丸雾屿舔了舔琴酒的鼻尖。
“你好甜啊。”乌丸雾屿笑得更开心了,将脑袋朝琴酒怀抱中一扎,开心地说道:“阿阵,你好甜好香啊。”
他喜欢阿阵的味道。
想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