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人性,乔珩为了让她别跟着他们,吓唬她要?将她给卖掉,她哇地哭出来,他也被吓得不轻,傅砚礼蹲下身,又是给擦眼泪,又是擤鼻涕,哄上好半天也不见烦。
乔珩道:“你?要?是嫌弃我多余,就?给我介绍位女朋友,那时候我忙着约会,你?们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见到我一面?。”
“你?眼光高,我可?介绍不来。”
“你?那闺蜜叫什么,云杉?她不是单着吗,给介绍介绍?”
林予墨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不行,你?配不上。”
“你?要?不要?这么直接,我哪里配不上她,论长相我也不差呀,论收入这就?不用说了,我单身又纯情,年轻又貌美,怎么不配?”
乔珩的确不差,但在林予墨眼里,闺蜜就?该配最好的男人,身边的,除了当时的傅砚礼,她一个也瞧不上。
“你?都这么优秀了,还怕找不到女朋友?”林予墨揶揄道。
乔珩看向傅砚礼,矫揉造作道:“傅哥哥你?看她,她都这么欺负我了,你?帮我说句话啊。”
“不行,他是我老公,跟我是一头的。”林予墨手搭在他的手上,让他在自己身后,对着乔珩挑挑眉。
老公两个字是脱口而出,倒不是叫得自然,而是跟乔珩那句傅哥哥比拼。
傅砚礼视线落在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很小,完全盖不住他的,她拉着他,像小时候一样,让他站自己这队。
乔珩哼笑:“行,也没事,反正他就?没站过我这头。”
“……”
傅砚礼平静问:“你?们俩幼不幼稚?”
“那也是他更?幼稚。”
两人就?谁更?幼稚的问题展开下一轮争论,各自的论点既自证也反证,难分高下,作为在场唯一的成?年人去结了账。
回到家,林予墨打算泡澡。
被工作摧残一周,加上周五的会议以及的待交的会议总结,她心力交瘁,急需泡澡放松恢复元气。
她泡澡有套自己的流程,浴球跟香薰蜡烛是必需品,鲜切水果?,葡萄酒,以及提前准备好的待看电影……各种?精致又毫无用处的小玩意,她跑进跑出,准备得很充足。
傅砚礼中途进来过,视线扫过浴缸,水缸放一半,边上已经摆上各种?蜡烛,花束,漂亮的像是要?进行某种?仪式。
林予墨问他待会要?不要?也泡一下。
两个人同时愣了下。
意识到这话有让人误会的地方,又道:“不是用我泡过的水,是重新给你?放。”
傅砚礼设想躺在其?中的诡异画面?,敬谢不敏,说不用。
“不是普通泡澡,专业上着叫芳香疗法,是会放松情绪,释放压力的。”林予墨盛情推荐,得到的还是谢绝的答案,她只觉得他是不懂享受生活,改天有机会,怎么也要?他试试。
水放好,林予墨慢慢躺下去,安静平和享受周五夜晚。
蜡烛燃到一半,快泡完才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她前后准备一大堆东西,却忘记拿换洗内衣裤以及睡衣,摆在她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裹上浴巾,就?这么出去拿,另一个是叫傅砚礼替自己拿进来。
林予墨本想选择前者,但想到她到时候什么都没穿,裹着浴巾跑去拿衣服的画面?,又再次躺回去,选择了后者。
好在手机在,她能发?消息,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她听见外面?的细微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肩膀不自觉地没入水底。
门被敲了几下,傅砚礼问:“现在能进来吗?”
玻璃门映照出他绰约身形,她眨下眼,说能,声音闷闷的,像患重感冒。
浴室门被推开,傅砚礼拿着她睡衣以及内衣裤,浴缸里的林予墨屈膝,双手环抱着,水面?全是泡泡,掩盖掉大部?分风光,头发?简单盘起,碎发?被打湿贴着脸颊,喝过葡萄酒